任沐回来之后,发现六道堂的人行迹鬼崇,一时之间却没有上前询问的心思反而一个人回到屋里将门关的严实。
此刻的她有点后悔之前一时冲动托付给宁远舟了。
任如意的行动比任沐所预想之中还要快上许多,前后不差三日便引出了幕后之人。
也就是现在朱衣卫的左衣使。
坐着她曾经的位置上,呼风唤雨。
任如意一马当先,前方数众人,皆不是她的对手,只在手下不过三招便没了生息倒在地上。
任如意执剑逼向面前发号施令之人。
“为什么?你已经坐上了这个位置,为何还要枉顾梧都分部上下所有人的性命。”
“难道就为了区区这些金银之物。”
面前的女子左右一顾,下属已被震摄远逃不知何处,心腹也葬身在这一场追锋中,她从未想过步下这么多人手,竟拿不下她一人。
她也不知,远走的那些人早已被暗处一直尾随的景渝处理掉了。
为了保命,她向任如意下跪服软。
“尊上,如今的朱衣卫早已不是你当年所管辖的那时候了,人人利熏欲心,为防止自己活下去谋求一条后路,所求也不过的一世安稳。”
“可生存需要大量的金银,足够过完这辈子的。”
任如意震惊她的发言,梧都分部上下众多之人的性命只因为她想筹钱?
“你在说谎?”
“在不说实话……”
女子缓缓俯身假伪磕头之际,便向任如意发射了数道飞镖,连忙飞遁而逃。
却被现身的宁远舟碰个正着,一掌将她击落在喘急的河流中。
任如意眼看着人被冲向了下游。
“你是故意的。”
宁远舟无奈,“只能这般。”
任如意笑道:“你现在和阿沐说话倒是学的挺像。”
“不打算说与我听。”
宁远舟默然片刻,伸出三个手指头对着任如意情深一许:“我宁远舟绝不会欺你,骗你,瞒你,除非事非得已,情势所迫,若违此誓,天地共诛。”
任如意笑的眼神闪亮:“这么说来,是未到时候。”
“我倒是更好奇了。”
宁远舟自然的牵起任如意的双手,往下坡路走:“这件事压在我心里头也好一段时间了,只是事情未到发生之时,一切都不好说,何况,现在唯一的要做的就是把我们要做的事做到最好,甚至更好。”
任如意听出了事情的严重性,更知道和这一次任务有关。
便没继续追问。
俩人一到下游,河边上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子缓慢的爬了出来。
“你们……”
任如意丝毫不介意的为其解释:“你这一招,可是我家妹子用烂了招数,天天听她说话本子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脱身妙招,没想到也会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若真想赴死,何不一脖子一抹了事,又多此一举故作可怜呢。”
女子便知这一套对面前俩人毫无意义。
便不由得悲从中来大笑大哭了一场。
“尊上的妹妹,想来就是当年的右使,若不是她,属下接手朱衣卫左使一职还不至于如此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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