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争权夺位血流成河的例子还少吗。”
“阿沐从不认为君者之重,而为之。反而天下熙熙攘攘,最重的还是民生。”
宁远舟本心不从,但此刻,他也默认了任沐的一切行举。
毕竟。
目的相同,虽然道路所在不同。
宁远舟看向如意的眼里有些复杂而心疼的泛起了涟漪。
“如意,今日一事,我们都需早做打算。”
杨盈默默着瞅着这俩人,本欲开口的话也就咽了回去。
内心默默着:还是回去问阿沐师傅吧。
任沐等到天黑入夜,才等回他们一行人回来。
虽说一入皇城,费时费力,但也不至于这么晚吧。
任沐一出庭外,便远远看到他们已经进了门,正朝着这里来。
但她没有瞧见鹫儿。
奇怪……
任如意停住了脚步微微一抬手招呼了一声,“阿沐。”
任沐随即走到了他们面前,有些疑惑的四处看去。
“你们进宫没有见到安庆侯吗。”
任如意眼神一幽,泛起了几丝肃然之态:“你说说为什么要给安帝下毒。”
任沐如实的答来:“没办法,他想折腾我,我只好先下手为强,阿姐,后下手就遭殃了啊。”
“再说此毒并不会危及他的性命,如果有人从中作梗的话那就不能保证了。”
“大皇子野心勃勃,至于二皇子……勉勉强强当个对手吧。”
“但他们都不是安庆侯的对手。”
“所以没必要插手啊。”
任沐很是自信的分析了全局。
“对了阿姐,我差点儿忘了说一件事了。”
任沐咳嗽了一下,并且一脸的郑重:“阿姐,宁哥,那什么从宫里出来我就去了永安塔了,并且已经见过了梧帝。”
“只是暂时还没有要到圣旨。”
“梧帝并不信任我,想要拿到洗刷六道堂清白的证明就得把他从永安塔里救出来他才肯下旨澄清。”
在后面的钱昭一听,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心里寒意阵阵。
这就是我们一直以来侍奉的梧王。
不顾及我们的处境吗。
于十三微微僵了一会儿又打起了哈哈:“这个时刻,多几分心也算是严谨,陛下有陛下的考量。”
“毕竟小美人儿从未在陛下面前露过脸,有警惕心也是好的。”
可元碌从没有怀疑过任沐的话,他清楚知道这些话的分量。
陛下不想。
不想,还不信冰菓子,还是不信任我们?
“如此一说,陛下是谁都不信了。”
“冰菓子,那永安塔可能将陛下救下来。”
任沐摇了摇头:“机关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还日夜换岗加了许多的守卫,若是我一人还好说,带着你们那位陛下,怕是一出去就会被发现。”
“何况,永安塔内的机关上,涂着见血封喉的剧毒,并且没有解药。”
任如意便紧张着看向任沐:“那你,可有事。”
“让我瞧瞧。”
任沐依旧嬉皮笑脸的四处蹦跳一圈:“阿姐,你看看我,活泼的很,没什么事,别忘了我也是会一点点的,只是这个毒,我当年的药方里应该是销毁了,因为这个毒太过于阴狠。”
“也不知怎么又出现了。”
任如意比任沐想的深,很快就明白了。
“阿沐,当年你销毁方子的时候,是亲自销毁的吗还是?”
任沐很快就回想了起来:“当时觉得这批方子太多也没有太多想法就交给身边的一位紫衣使了,不到一刻就说办好了。”
宁远舟:“……”一刻?
钱昭:“……”你可真放心……
元碌不可思议的“啊”了一声,再三问道:“就没有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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