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盈没想到眼前这个人的心思如此的毒辣狠绝到可以牺牲在场的那么多人,这些人可都是安国的朝梁顶柱,就算不然,这些人的身份又有哪一个是简单的?
“你这么做只会遭人厌弃……”
任如意微微下垂的身躯,冷汗直流,但眼里十分清明。
就连过来的六道堂的宁远舟,于十三他们都猝不及防的中了招。
一杯敬茶,谁知道会是下毒?
马车里焦急的等待的任沐已经完全放弃了要下车的念头,她不想再二再三的介入,此刻的她终于有些明白了过来,莽然的改变发展,还不如在任由之中察觉之余彻底断根才好。
“为什么过了这么久?”
“他们还不回来?”
“按理,李同光想要给六道堂一个下马威,也该结束了才是。”
任沐正在按耐不住的时候,景渝正好现身,将他的所见告知了她。
“雇主,在场的人都……都中毒了。”
“李同光这厮想要大梧和大安的御医来替这帮人瞧病,不过,小爷瞧着怎么都透着古怪。”
任沐却听了之后,几乎要咬碎了后糟牙。
这个人怎么这么记仇!
任沐无奈下了马车,并在景渝的耳边暗悄悄的咛咐了几句,便径直着往里走去。
当她到的时候,任如意已经瘫倒在草地上,疑似陷入昏睡?
而杨盈早已疼的脸色煞白却乃镇定的坐在座位上。
任沐:“??”我记得阿姐好像是有解毒防毒的解毒蛊的吧?
这又是哪一出?
不是,李同光怎么下得去手的!
“你这是做什么!”任沐一声怒喝,表情肃然到了极点。
“就算你是大安国主亲封的亲王也不能这么漠视生命吧。”
李同光只盯着她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张口便道:“你是御医?”
“既然来了,便开始吧。”
在李同光轻轻一晃手的瞬间,三四个胡子花白的人急忙的跑到那些地上早已昏迷不醒的人身边,扎针的扎针,诊脉的诊脉。
任沐只粗略瞧了对面躺着的那些人,只觉得熟悉的很,但一时想不起来。
“这些人……”
“中毒很深了,只怕不是今日才中毒的?”
望闻问切之中,望是其一。
这些人眉心发黑,嘴唇乌紫,若是要人性命的毒此刻早已绝气了。
但他们没有?
反而哀呜的在地上打滚着卷缩着身子。
有的人甚至流出了血泪。
任沐:“你和这些人有仇吗!”
“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李同光定了定神,很是平静的回着:“因为这些人,都是当年的罪臣。”
“我说过,有朝一日,我若得势,自然要一一拿回来。”
“得罪了我,欺辱了我都不要紧,但不能欺我师父,辱我师妹。”
任沐一懵,再次看向对面的那些人,有了几分印象。
这些人就是当年打骂的那些孩子的家中长辈啊?
他不找同辈?
越级报复!
“你不去找与你同级的人却在这里为难这些上了年纪的,你这心胸倒是越发狭窄了。”
任沐转身不去瞧他,越活越活回去了。
形势这么严峻,他却这么乖张。
任沐伸手握住杨盈的手轻轻一握,便有暖流经过她的体内,瞬间将毒给消退的一干二净。
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便在手腕上扎了三针。
任如意的手上也扎了三针,只是过了片刻便转醒了。
任沐不得不佩服她阿姐的演技。
任如意冷冷的看着李同光,眼里没有温度,只有刺讽。
“我本以为,安庆侯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如今看来,倒是我看走了眼,高估了。”
随着有人开始暴毙,大安的御医开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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