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作为一国之主岂能受此大辱。”
李同光神色平静淡然,却有种浅浅的蔑笑:“那你为何不去死。”
梧帝初闻有些恍惚且惊震,面前的人不像是在说笑。
梧帝:!!!!
长庆侯看着他勉强的给出解释:“陛下别误会我的其意是置地而后生。”
“只要陛下愿意,自然也可事成。”
李同光将一把金簪子拿出放在桌面上推到了梧帝的眼前。
梧帝犹豫的拿起对准了自己的心口,拿着簪子的手都有些颤抖。
李同光好心的提示了一句:“在心口三寸之下,并无性命之危,只是陛下要吃一些苦头,换来荣华也不是不可。”
梧帝还是没能刺下去,将金簪子又推至了桌中间,嘴角苦笑着:“侯爷说的太轻松了,你没经历过生死,你不知道活着有多重要。”
“朕还不想死。”
李同光看出了对方的软弱,并未嘲讽只是道:“若非兔死狐悲,你以为我会瞒着陛下偷偷见你。”
梧帝也不傻,接着话茬:“但你还是来了。”
“这一路上以来侯爷对朕的照拂朕知晓你想和朕交好,好在两国和谈之际能够说的上话嘛,这个朕懂。”
“若你能助朕脱困,朕一定助你止戈平战。”
李同光缓缓把玩着金簪子,随后给了他一个大金锁,就连那金簪子也一同留下了。
“如此也好。”
俩人这一次会面默契的达成了此番交易。
梧帝看着桌上的金簪子以及手上拿起来沉甸甸金锁,一下子眉头舒展了。
驿馆内,沐沐百无聊赖的在庭院里打着太极拳。
那慢动作就连屋顶上的景渝见了也犯困。
偏生某个粗神经的看着很认真。
钱昭前后这几日来了好几趟,不说话也不进屋就这么站在外头等着。
如今,人就在他面前,也一句也不提。
“宁头儿和大伙儿在屋内商议要事,你也来一起和我们。”
沐沐停下了动作,很默然的看了他一眼:“议事就议事就是了,找我作甚,有本事去说服我家阿姐,阿姐去我就去。”
“若是阿姐不去,我也自然不会去。”
沐沐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继续打拳,一个健步转角,钱昭早已不在了。
沐沐啧啧一句:“我还以为能坚持多长时间呢?”
钱昭在林径小路上找到了任如意。
“我曾说过,我不会和你道歉。”
“那是因为同伴之间不需要道歉。”
任如意只觉得荒廖,她反口怼回去:“所以你可以杀死你同伴的亲人。”
“沐沐与我,是亲人,自幼相伴,你杀她,若非她修习的功法独特,她就不会再活过来了。”
钱昭挡在她面前,递出一把匕首目光坚定:“若你觉得不解气,我还你一命。”
任如意只冷眼一扫,从他身边走过,丝毫不理会。
直到钱昭在身后喊着:“宁头儿找大伙儿议事,我想他需要你。”
“大伙儿也需要你。”
任如意冷到极致的瞅了后面的一眼:“简直荒唐。”
可嘴上说着再难听,还是跟着钱昭去了议事厅。
钱昭一进屋便走到元碌那头,并在他耳边低喃了几句,元碌就急忙出去了。
议事刚刚没多久,任沐就被元碌拉来了。
俩人手握手十指相扣。
这让任如意看出了一点苗头。
这俩人上一次不是已经……
难道?
任沐自然的松开手,双臂环胸有些深意:“还挺能干的,阿姐都来了。”
“你能干,我没话说,继续议事,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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