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盈腰间就这么挂着它去应了安国申屠赤的邀约,在距离许城十里之外的军营,安国的将士士气高昂。
申屠赤目光轻瞥的这弱小的礼王。
“想来礼王殿下长居深宫,从未见过这般士志壮阔吧,末将可让您见识一下我大安之风采。”
杨盈没有表情,只是微微一扫过下方的所有的将士,有些意味深长的轻言:“这应当不是申屠赤大人私人的囤兵吧,这可是叛国之罪,这些人对您如此敬从,不知贵国的国主可知道。”
一侧随行的杜长史也暗暗捏了一把汗,这话回的也算是开怼了。
于十三,孙朗,等人也暗暗绷紧了神经,四面八方的高警惕。
申屠赤眼色一变,神情微微幽沉看向杨盈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阴影,可她却丝毫不怯场,一脸的云淡风轻,一派平稳。
随着申屠赤的豪声大笑,这一紧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礼王殿下好胆色,殿下既然来了军中,不如我等赛马如何。”
“当然,若是殿下怕了也就就此做罢。”
“我等绝不勉强。”
杨盈下意识的摸了摸玉面狐狸,一瞬间气派十足,满不在乎的应着:“只是骑马而已,申屠赤大人又何必壮士断腕呢。”
“孤的马可是千里一挑,也让大人见识见识。”
这之后,军营的前方钱昭便牵着一匹马来到了中间。
众将士看的是好奇不已。
唯独台上的申屠赤脸色的笑意淡了下来。
这匹马,灵性十足,之前吩咐备好的烈马怕是用不上了。
杨盈走下场,整个人贵气十足的上了马,气势不减的看向台上的人:“申屠赤大人可是还未准备好。”
随着申屠赤的一声口哨,一匹黑红的骏马扬奔而来。
俩个人一前一后骑着马冲出了军营。
六道堂小分队的于十三,钱昭察觉不对,便随行跟了出去。
暗中一直保护的景渝也咂舌了几句:“这胆子不是一般大。”
“也不知道雇主和任辛的完成了怎么样了。”
——
任如意一早就来探望任沐,此去一行,她略有担忧,便和任沐说起了此事。
任沐没有直接回应此事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件事。
“你和宁远舟现在什么情况。”
“是在一起了吗?”
任如意一本正经的说着严肃事,谁知她关心是自己的事。
“我和他……是已经定了终身。”
“但事情还未结束,待安国这一桩事了了之后,便会成婚。”
任沐的一直悬挂的心终于落了地。
“阿姐,其实你不必太把申屠赤,甚至他们的家族放在心上,娘娘是娘娘,他们是他们,不值。”
“这个人,虽是武将出身,一身武艺但是为人之道,是毫无仁德的。”
“这个人交给景渝去教训教训也好。”
“你若不放心,也可以去看看。”
任如意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正值当午,日头还毒着呢。
“你也累了,不如歇一歇,我先去看看阿盈随后便回。”
方才这两人在内息调整之时,发现了一个大不了的秘密。
沐沐的内息在任如意的内力加持下已经走完了小周天,甚至冲开了憋塞的经脉,因祸得福不但打通了所有的经脉还感悟了,冲到了心法的至高之层。
现在的任沐,早已不是当初控制不住自己内力的她了。
俩股不同的内息,任她调遣,真正的成了左手医治人无数,右手断人生死。
只是这身躯还未适应过来,过几日便会好许多。
“这算不算歪打正着呢。”
多年的心法,迟迟未到最高层,一经生死,再回人间就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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