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渝此刻在暗处骂骂咧咧着接着活儿。
他看着元碌登堂入室的照顾她的一举一动,搽脸,搽手,还伴随着说话趣味声,这一切都让他觉得抓狂,疯狂的想要打破这平和温馨的一幕。
但他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
正如宁远舟所言,这不是儿戏,如今已身在敌国之地,行事不能再和之前那般随意而安,任性妄为了。
而这一边,杨盈忍耐着不快,住进了破落的驿舍后,在满是污秽和厚重的灰尘的屋子里,双重的不适让她经不住跳脚,想要发火却无法随意的宣泄出来。
任如意看出了一这一点,这一路上所居住的环境很舒适很安全,甚至没有吃过这方面的丝毫苦楚。
这出了梧国境地,这接下来的环境只会更简陋。
“阿盈,你要明白,这都是刚刚开始……那些人只怕后面更为不甘和刁难……”
“作为礼王,勿怒,勿躁,勿急,一切还没有到最坏的时候。”
杨盈内心很清楚这一点,点点头表现的很是不在意,坦然一些。
“如意姐,你是朱衣卫,昨天和我们会面的人怎么好像一开始很嚣张跋扈不可一世,后来转变的态度怎么让人琢磨不透。”
任如意浅浅一笑,拿出了之前特意挂在腰间的白狐玉饰。
“都是此物的功劳。”
“这是阿沐行李里的宝贝之一,这里已经是安国,阿沐当年收拾过的世家,都称她为“小狐狸”。为了让这个称呼更贴现实,要账的时候,阿沐会特意带着这个去。”
杨盈诧异不已。
“这安国国主一点也不会怪罪阿沐吗?”
任如意冷笑道:“这安国的陛下,得了好处怎么会怪给他办事的人呢。”
“阿沐身上背着的骂名,安帝怎么会不知。”
“世人骂她骂的越狠,这位才会越安心。”
杨盈不是很懂。
“这听起来怎么阿沐姐还挺厉害的……”
任如意自豪的道:“是啊,这脑瓜子不知道怎么转的,当年也不知道她卖的什么葫芦药,从中得到了陛下支持。”
杨盈忽然想起任沐的小金库一事便脱口道:“这和阿沐姐之前的小金库有关联吗?”
任如意从未往这方面想过。
毕竟当年陪同一往的不止是朱衣卫还有陛下身边的太监心腹。
阿沐怎么办得到,在这么多人面前谋此利呢。
“这恐怕等她醒了问问才知道。”
许城落宿这几日,周围洒扫插进来不知多少安国眼线。
正愁着不知道如何摆脱这些人。
宁远舟做了一系列的应对。
景渝去了附近引来了一帮焊匪,半夜突击了驿舍还趁机把那些安国的眼线按个清理了一遍。
任如意也配合的在外行走了一圈,之前易容的朱衣卫琥珀也在这一次里丧命。
当然这个人所谓的琥珀也是死去的安国尸首易容之一的,以假乱真,蒙混过关,对付外面那些刺探的人。
这一计,拔光了所有的暗患。
而在此事后,昏迷多日不醒的人终于在半夜三更的时候,醒了。
沐沐醒的时候,浑身软塌塌的,一丝气力也没有。
想要喊人都发不出声来。
只能转动的眼珠四处来回瞅着,试图转动一下脑袋看清楚周围的环境。
费了半天的劲,气喘的几下就放弃了。
我怎么一朝醒来像个已经瘫痪的病人。
怎么回事?
沐沐试图转动周天,挑动内息。
却发现自己的内息混入了许多不同的气息,杂乱的让她当即楞了下来。
这谁的馊主意啊!
谁的!
我说我的经脉怎么一直冲不开,敢情是被堵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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