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养尊处优事事讲理的新月此时也收起了轻视之心,反而心里无端生出一种奇异感。但却满肚子的怒气憋着无处可泄。
“你等着,你若与我成婚,本小姐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
新月气哼哼的转头就跑远了,还在气气哼哼的埋汰李同光此人不知抬举。
李同光看向她的背影晦暗不明,“想不到,这个人竟是如此的相似……”
“却如此的不同。”
这张牙舞爪的表情,像极了她。
李同光至今想起也是难以忘却。
“鹫儿……是吧,你这个矮个儿不吃不喝的还指着谁护着你呢。”
“本姑娘人小气力可不小,也不看看我一天都吃多少饭,吃饱了,谁来欺负我我就打回去,一定要打到对方疼的哭爹喊娘为止,这样才长记性。”
李同光嘴角微微一扬,仿佛记忆里的那个嚣张跋扈的小姑娘就在自己的面前。
“等我……等我找到你,找到了师傅,我们便可同从前一样了。
——
沐沐的马车里永远有一个人在旁边陪着她。
有时是钱昭。
有时是任如意,有时是宁远舟却没有元碌的身影。
以至于景渝照顾任沐的时候,也发了几声牢骚。
“雇主啊,你看看,你看看他什么表现……”
“我都搞不懂他想干嘛……”
景渝不懂。
所以在大部队在野外扎营,身处林间的之时还给了机会。
但是元碌除了照常巡逻,日常和大家伙儿嬉笑打闹,却没有靠近任沐马车一步。
这让杨盈看出了一点端倪。
在傍晚,所有的人用过晚膳之后,都休息的休息,巡逻的巡逻。
杨盈却主动找上了元碌。
看着面前这张笑意依旧的脸,一时间有点明白了。
“怎么不去看阿沐姐?”
“这几日你总是在她需要人照料看顾的时候逃避开来,我不认为这是一种好的开始。”
元碌苦笑了一下,看着面前已经开始成熟的殿下,有些恍惚:“殿下可知,阿沐与我实则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
杨盈认真的聆听着,“我不认为阿沐姐是那种将情感作为筹码和儿戏任意玩弄的人,当时她说的那个故事……我至今还未想到故事里那对恋人的结局。”
“明明听着是一场极好的一对,跨越了多少艰难困苦险阻才成世间良配,却因为什么而不得不却步不前。”
“听来有几分荒唐却又几分真实。”
“我偶尔也在想,若我在她那个位置……能做到什么地步。”
“元碌,你知道故事的后来吗?”
“我也很在意……”
元碌知晓那个故事,当日,他在场听的也是震撼至极,甚至忘记了回头问她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和来源性。
他都怀疑,是不是她随口编出来的?
“我不知道……虽然在府上的时候,冰菓子很会讲一些旁人不知道的奇人异事,但是从未有人想去查证它的依据出处。”
“话本是所以是话本就因为它无从考证。”
“但是……”
“很有哲理和参考性,不像是随口一说的。”
杨盈这会儿倒是泛起了糊涂:“你这么说的话,倒是让我迷糊了,你都知道许多她讲的话本,怎么不见你说起过。”
“具体有哪些才子佳人的……不妨此刻说来听听呗。”
杨盈索性也不站着了,一屁股坐在一块歪斜的石板上,看向了元碌,满是期待的眼神让他瞬间哑了口。
“殿下……这可使不得……我说的不好……”
“孤让你说就说,孤也没说让你原样的搬出来,差不多就行。”
元碌一下子坐在大树边上,开始回忆起来。
“其实男男女女的故事她很少说起,说的都是战时的一些让我印象深刻的……”
“譬如昭君出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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