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殿下奉皇命出使,周建忤逆犯上,现已就擒,尔等还不速速放下武器,可恕尔等死罪。”
宁远舟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一瞬间,所有的士兵都拿着剑举棋不定,但谁都不想以这等的罪名赴死,很快第一个……第二个……之后的无数个……都放下了武器。
而沐沐很是轻松的笑了笑,随即嫌弃自己这一身的尘土和泥的气味,拍了好久脸色依然未缓和下来。
讨厌这混合了血和土的味道。
但片刻,六道堂的兄弟们轰然发出一阵阵胜利的欢呼:“我们赢了!”
“我们赢了。”
元碌咂了咂舌,眉眼间都是压不住的笑意,很快也跟着挥舞着木拍,跟着喝呼:“我们赢了!”
但激动过后,他瞬间眼前一阵晕惚,倒在了地上。
沐沐见状,哪还顾着自己到底身上脏不脏有没有染上血腥……一抬腿就和风火轮似的,哗啦一下越过了人群到达了元碌的身侧。
她还未调整内息又擅自再次运功。
她一伸便握住了元碌的胳膊,将微末的真气输送了过去,但却于十三靠近拉开了距离,于十三很是平心的看着她,但沐沐感觉到一丝丝的危险。
“元碌需要休息,剩下的交给老钱就好。”
沐沐:“……”
凌云客栈——临州
元碌背躺着床上,钱昭给他施针。
沐沐就在门外无法安定的不停的来回走动。
在一侧陪着的宁远舟都看花了眼,不免开口宽慰:“冰菓子,你别太担心,有钱昭在,一定不会有事。”
任如意很是疑惑,元碌的身子似乎有异样,但是这么久以来,竟然都没有察觉到。
任如意看了看宁远舟问道:“说吧,元碌的身子是怎么回事。”
任沐没有抢夺宁远舟话头的意思,只是自己的盘算怕是得提前,本来是打算等到了安国,在为他做这个治疗的,没想到,一场战役却把他的身子拖垮了,身子也吃不消从而导致心疾发作。
沐沐垂头狠狠薅了一把自己的秀发,很是自责。
宁远舟解释着:“远碌自幼心脉不全,不能太激动亦或者太劳累,他平时吃的糖丸就是药丸,正因为如此,所有大伙儿都十分照顾他。”
任如意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往门侧一直往里探看的任沐,她有些不太明白,以阿沐的医术难道也治不好吗?
“就没想找个大夫彻底治好吗?”
任如意的话让宁远舟的眉间染起了一丝丝的忧愁善感。
“御医说,等他活过二十再说。”
任如意顿时明白了过来:“也就是说,他……未必能活过二十……”
沐沐离着他们俩不远,这一番谈话自然也落在了她的耳朵里。
本就犹豫不决的她一下子坚定了。
“才不会!”
“宁哥,你信不信我,我可以!”
“我可以治好元碌!”
“本人以性命保证!”
任沐抬手拍拍胸肩,用力的打了一份包票。
宁远舟有些怀疑:“你……你的意思是,你有法子能治好元碌?”
沐沐仰着头很是傲气:“当然!”
“我虽然用毒但是医毒本就是一家,加上我这一次确实请了一个帮手,这个帮手比我懂得多,怎么着也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团结一致肯定能成!”
宁远舟这刚刚升起的一点点希望瞬间熄灭,看着语气和态度,自信过了头,也不一定……
但还是想……但也不能拿元碌来冒险……
“若不能保证万无一失,恐怕还是不能让你插手。”
沐沐:“……”
难道是我说的不够好?
还是说的过了头没人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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