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禄笑着给宁远舟圆场:“不是宁头儿带我来的,是我,是我不大放心你们,便和头儿一起来了。”
沐沐笑着暗暗琢磨其中的深意,故意大声道:“是你不放心我,还是某个人不放心我阿姐啊,难道,我侄子有着落了。”
宁远舟无奈的撇向任沐,有些咬牙切齿:“你不说话,没人会把你当哑巴。”
任如意冷冷的上前,眼里没有一丝丝的柔情,满是冷光。
“我的妹妹,轮不到你来说教,宁远舟,你越界了。”
宁远舟一再再三的吃了闭门羹。
便有些丧气的不开口。
沐沐眼瞧着自己干的有些过了火,便咳嗽一声:“都来接我们了,那还等什么,回去了,回去了。”
当沐沐看到这俩人后面的一辆推车,顿时没了兴趣,不敢置信的来回走了一圈:“你就,拉着这驴车来接我们……那么大的马车,车厢都没有啊,就后面一木堆……”
元禄小声的解释:“宁头儿说了,枪打出头鸟不好太张扬,引人注目不是一件好事。”
任如意只轻声一喝:“任沐,别胡闹。”
“阿沐一向恣意妄为,你们想来也习惯了。”
宁远舟:“……”你是不是忘了她是我义妹。
她不是恣意妄为,是胆大包天,无法无天。
宁远舟有时候也怀疑,要当年遇上的不是他,是别人,这个丫头不知死了多少回。
那个人能忍得下来啊。
最终沐沐不甘不愿的上了车,直到,宁远舟邀请任如意合作前往安州。
“你之前说的事,我都答应,所以,和我们一起去安国,并保护教导公主。”
任如意看了一眼任沐,点点头:“看在阿沐的份上,这人情总得还,说,还有什么条件。”
宁远舟瞬间神色变得严肃沉重:“所以,你究竟是谁。”
任如意轻轻一撇嘴角:“我不是任如意,也不是什么白雀,我是任辛。”
……
安国
长庆侯在战场上杀伐四方,在诸多谋略中一局定胜俘获了梧国国君。
买通了庆帝随侍的太监,进馋言,从而左右了对方的思虑判断。
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长庆侯此时刚从营帐出来,贵妃于他不过是各取所需。
“庆帝此人不成气候,眼下就看是何人来做这迎帝使了。”
长庆侯坚信,此事不难,便很快就有结果。
他从腰间掏出随身多年的一枚剑穗,那上面的青鱼依然青绿冰透,摸着冰凉一片却在即刻间有了暖意。
这一块不可多得暖玉陪伴他多年不曾离身。
可这块暖玉的主人却多年生死不知。
“师傅走了,你在何处。”
“你这块木头,何时才能开窍。”
长庆侯紧紧握住手中的暖玉,依稀的想起,某人说:“这玉方方圆圆的有什么好瞧的,无趣,不如雕刻成我最喜欢样式在赠予你如何。”
就这样,一块上好不可多得的青玉石,便成了俩条游龙摆尾的双鱼。
触碰时寒凉无比,可片刻暖意如涌流一般而至。
“这玉你动了手脚?”
长庆帝依然记得她当时十分自信且傲气的模样:“当然,你时时佩戴着不可离身,等到你身手足够长进能打的过阿姐,自然就知其中奥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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