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用餐到了最末的时候,沐沐才姗姗来迟。
任如意端着茶盏,侧耳倾视。
沐沐一坐下,没看任何人,只顾着自己,吃喝了起来。
片刻,“这菜色香味一般性,你们也吃的这么欢啊。”
宁远舟放下酒盏,冷声提醒:“这里不是宁府……出门在外,一切从简……”
沐沐撇了一嘴,直勾勾的看过去,眼里有些许的责怪:“这么久了,还不忘喝一口,你身子骨倒是硬朗,这么说来,我倒是盼不到给你上香的时候了。”
宁远舟:“……”这毒舌的一张嘴。
钱昭本着看好戏的神情听到这么不知分寸的发言当即冷了脸。
仔细一琢磨,便快手上前一把握住了宁远舟的手腕。
沐沐吃惊:这么快就察觉了!
宁远舟不适应的一下甩开钱昭的手,不自然的别过头:“大庭广众的,别乱来。”
钱昭微微上悬的心即刻间放下了。
五劳七伤,身体不如从前。
“确实,如任沐姑娘所言,是该禁酒。”
沐沐没想到有人会附和她。
她有些受惊,脸上很快就欢喜雀跃的开始蹦哒起来:“我就说嘛,就该好好回房间休息休息,这天色已晚,我也该回屋了啊。”
沐沐脚底一抹,走的飞快。
任如意此刻再看不出来有异常,就白当她这么多年的监护者了。
当沐沐回到了房里,哼着小曲坐下倒杯水润润口,当即一口喷出来。
只见她对面的床榻上多了一个人。
任如意静静的坐在那,双眼一抬:“你倒是心宽,这些时日,你在做什么?”
这般带着犀利用词的问话,问的沐沐心头一虚,眼神开始飘浮起来:“也没什么,就是晚上睡不大安稳,你也知道我认地方的嘛。”
任如意并不全信,只是起身坐在她对面,手指轻轻扣着桌面,再一次开口:“你说的可真。”
沐沐壮着胆子,双目直视着她,“是真的……”
随后在任如意寒光直扫下,语气一弱:“是真的在晚上修炼内力嘛……”
任如意:“……”
就这些出息……
换作敌人一来,你岂不是全招了……
……
宁远舟脸色有肃重的再一次问了元禄一遍:“冰菓子身上散着奇异的光芒……”
“元禄,许是房间太暗,房间太亮的……你确定没看错……”
元禄很少如现在这般的神情冷肃的低沉:“是啊,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信……”
“这到底是什么功夫……”
宁远舟当即便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难道她不是安国朱衣卫的人……
另有来历……
“此事别声张,切莫在钱昭他们面前提起,以免打扫惊蛇,再则,冰菓子的身份现在确实未知,但她人确实挺好,就是嘴巴毒了一些,行事张扬。”
宁远舟越说越恨得牙痒痒:“小白眼狼……”
元禄不确定的问:“冰菓子,任沐她……”
宁远舟上前安抚:“别想太复杂了,兴许也有可能是她的练功方式与我们或许与常人不同,其余的没什么不一样。”
元禄心头一松,脸色也缓和了下来:“宁头儿你这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那我现在就去找冰菓子……”
此时此刻的沐沐已经送任如意出了房门,回屋的片刻就瘫坐在地上。
这个任辛,越来越不好骗了。
偏自己对着她,硬气都硬气不起来。
从小到大的血脉压制啊!!!!
沐沐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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