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宁远舟还在各个推测揣摩,沐沐已经心如擂鼓一般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门里,心惊不定的来回走动。
万万没想到!
事情走向又劈叉了。
沐沐抱头仰天:“为什么是我做这夹板工作啊!”
沐沐腹诽:任如意完全可以趁着夜黑风高,把宁远舟悄悄给办了。
但……这俩人势均力敌,谁也说服不了谁。
也是个问题。
沐沐撑着下巴抚摸着:呃……
要不要,创造个猛烈的……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夜幕降临时分。
晚膳的时候,元禄颇有一份诡异的不协调感。
左看宁远舟,右看任沐。
对面那红衣长身的美人姐姐,一脸的淡定的模样。
很快,沐沐就收起了桌上的碗碟筷,一端走,没一会儿就端上了饭后茶点。
沐沐心叹:多年的珍藏就在此刻了。
沐沐很是安静的用完了甜点。
潇洒的一转身:“吃撑了,出去散个步,消消食,元禄,走,我们一起。”
沐沐没等元禄答应就熟络的上手勾肩搭背的将人连拖带拉的带走了。
厅内,一片宁静。
任如意看着沐沐和元禄远去的背影,眼中的探究越发深邃。
“她和贵府的这位公子,很相熟吗。”
宁远舟莫名其妙的承受到了一阵威压,喝口茶压压惊。
“冰菓子来我府上也有五年有余,可以说她同元禄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她来时还是个十来多岁的一个小姑娘。”
“我虽怀疑但也不是那般心狠的人,本想给她找一户好人家收养,谁料她与我义父十分投缘,便留在了宁府。”
任如意有些轻慨:“五年,确实对她而言是有些长了。”
“得你照顾,她也是十分有幸。”
“敬你一杯,谢过。”
任如意大气的一饮而尽,一顿首便离开了此地。
宁远舟:“……”这个任如意……
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呐。
但人……也不错。
……
沐沐和元禄在园外散步,回旋廊上,元禄有些莫名的看向她:“你……不会又想弄出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吧。”
“放心,我很靠谱的,不会随意乱来的。”
元禄:“……这么一说我反而更不放心了呢。”
月上柳梢头,沐沐和元禄挥手相告:“我回去啦,元禄。”
元禄洋溢一脸的笑:“好,我看着你。”
沐沐一回到自己园子便蹑手蹑脚了起来。
慢吞吞的走到了房门边的窗户口。
“你,放开……”
“今日既然来了,就别想着走。”
“做我孩子的父亲又有何不可,你不必担忧,无需你负责。”
宁远舟气的红了脸,奈何浑身没劲使不上内力。
一想到之前那茶点。
有问题。
阿沐这丫头!胳膊往外拐。
“如意姑娘,你听我说,强扭的瓜不甜,俩个人强硬捆在一起是不会有幸福的。”
“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任如意上手解开了宁远舟的腰带,外衣也一一褪落,只剩下里衣了。
任如意轻佻的抬头,伸手抵住了它的下颚:“孩子没有父亲也可以生活的很好,这一点你放心,等事一成,便不麻烦你了。”
宁远舟两眼震惊的望着,一脸的绝望。
这人,竟然是打着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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