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出门就好像丢了一样。”
叶冰裳看向嘉卉,清冷的脸上,带着几分冷傲和警示:“跟我这么久了,脾气也是越发的大了不少,你对她们并不喜欢是吗。”
“是小姐,他们对您不好,嘉卉只是不平,不平她们凭什么可以这般恣意的做任何事。”
“而您却要一个人吞下所有的苦。”
叶冰裳神色瞬间冷凝成霜。
“够了,以后这样的话休的再提。”
叶府。
叶九歌的信到了叶家,浓郁的关心问候,便说起自己一路上的所见所闻。
“这九歌啊,就和脱了缰的野马似的,本以为没有回信,没想到这孩子真是有心了,就是夕雾这丫头还没有音信。”
祖母语重心长,言语间操心更甚。
“当年要是信了那道长的话,把九歌送走,也许这孩子也不会如今日这一般辛苦。”
“阿娘,九九那时候病重气息薄弱如丝,要是被那不知从那来的道士带走,这日后不得分离数十年。”
“再者,我叶萧的女儿,怎么能由着那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叶萧很是耿耿于怀,当年的事就是一笔算不清的前账。
而被叶府众人牵挂的叶夕雾正在景国的边境里混入到队伍中想要伺机接近澹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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