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夜月感觉自己原本有情绪波动的心又变得沉寂如死水了,拼命投石子都改变不了的平静。
令狐醒枝很敏锐的感觉到了,她没说话,只是拉着龙夜月的手走下楼梯。
库库鲁进门看到龙夜月的样子,竟有眼前一亮感觉。这种感觉不是源自于龙夜月的样貌,而是她今天的打扮。
龙夜月今天的穿着很有古代的风格。月白色的宽松吊带配上茶白色的破裙(1),外面搭着瓷白的短款褙子。额前鬓角碎发自然垂落,以黑色居多的长发极有层次感地绾成了一个低髻,发髻上插着一支白琉璃海棠流苏发钗,白瓣蓝蕊。莹白的花朵一盛开、一敛蕊。盛开的海棠下露出一颗圆润饱满的洁白珠子,珠子引出了美轮美奂的精巧流苏。耳坠上用浅粉色钻石镶嵌在黄金上的海棠花和蝴蝶小巧精致。蝴蝶倒挂在海棠之下显得更加别致。坠在最下面则是一条打磨得圆润同色条形玛瑙。垂在胸前的吊坠是晶莹剔透的翡翠祥云锁,纯洁透彻如水。悬在腰上的是和颈上吊坠同样材质的云纹浅蓝流苏禁步。左手手腕上带着的蓝色翡翠手镯仿佛从冰块上切下的,色泽温润通透,一如春日的晴朗天空。
她本就天生丽质,这张看上去四十多岁的面孔没有剥夺她半分美丽。经过身上服饰的装点,便更如天上皎月一般,清冷出尘,高不可攀。
龙夜月在服饰方面有多“富足”库库鲁是知道的,尤其是首饰。首饰大多数都是她年轻时因为要出席活动而必须置办的,每年增多的几件基本都是她干侄女“孝敬”的 。现在它们被龙夜月安置在两个有半人高的专门放置珠宝的柜子里,各种材质,各种样式,琳琅满目,价值连城。
问题是龙夜月现在不戴。
反正库库鲁是没怎么见她戴过。也就是一枚储物魂导戒指多年不离身。
因为龙夜月平时以整洁、舒适为主的穿衣风格,所以她少有像今天这样打扮的时候。头发不散乱,衣服干净就差不多。
而今天的龙夜月是彻彻底底的从手指尖精致到头发丝。
不对劲,大大滴不对劲!
龙夜月注意到了他不同以往的眼神,一边示意夏安安坐下,一边对库库鲁说:“别看了,你姨给我弄的。”
令狐醒枝很会养人。
“今天那你们俩叫过来,主要是说说你的身世。在这之前,我想让你猜猜你干爹是谁。”
库库鲁垂眸,其实他心中早就有了怀疑的对象。他对着龙夜月,不确定地说出一个名字:“暨明斗罗,舒清衍?”
“嗯,”龙夜月抿了一口茶:“猜对了。”
库库鲁的神色正如他自己预料的那样变得古怪起来,不是因为他干爹做联邦议长从三十五岁一直干到了一百多,而是因为———他问:“那我就是舒苒的……”
他嗓子里好像卡了两张正在摩擦的橡胶拖鞋,摩擦声和他原本的音色在争夺喉咙的主权。
“爷爷辈。”龙夜月淡然地放下茶杯,替库库鲁主权尚不知鹿死谁手的嗓子说完了他本应说出的话。
是的,暨明斗罗舒清衍,就是那个连任了很多届的联邦议长,民众心中的白月光级别的领袖,极限斗罗,四字斗铠师。也是他好搭档舒苒的曾叔祖父。
夏安安被这消息劈了个外酥里嫩。好在力度刚刚好,懵逼不伤脑。令狐醒枝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好像在说:放宽心,后面还有更震撼的。
“你的父亲,是瀚海斗罗,陈新杰。”龙夜月的神色还是那么平静,连语调都没有变化,仿佛在提起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瀚海斗罗?这个人,夏安安和库库鲁都没听过。
令狐醒枝看出了他们的困惑,她也没有给龙夜月开口的机会,解释道:“陈新杰,海神家族家主,战神殿殿主,海神军团团长,上将军衔,联邦副议长,极限斗罗,四字斗铠师。”
“他这几十年在民众视野里的存在感很低,你们不清楚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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