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点,我们又在人大会议室开会。
今天多了个顾宝金和郑佳友。
中午散会,许德彬对我说下午不来了。
我来到大姨家,人很多,许多亲戚都到了。
我和太威、刘孝宝大姐夫多谈了一些。
太威拿了火勺,我吃了一个半,想再多谈一会儿就回去。
开饭时,菜上的很猛,我吃的也很猛。
小潭一碗饭没吃完,我吃完了二碗。
匆匆告别同桌的舅姥爷、二舅、小广、艳丽姐、刘姐夫、太威、小潭。
我骑车回到文联。马新来了,接下来马影、赵刚来。
我们一起到科协坐,赵刚说他下午上营口取报纸,并说回来可以每人发一份,并说我可多拿几份,以及《科普报》的初版。
下午开会前,张庆华看了《长胜靠天》,说武侠味还是太浓了。
他让我写没武侠的传奇,但那代表着我的退步。但无奈的是要做一个文人,必需有个适应“命题’的阶段。
我现在研究纯文学,实在是自找苦头。
但对于通俗文学还有表现机会。或许我是超前而顾后,也或许是支笔价值真的不过如此。
对纯文学,我只能偶尔为之,但绝没什么大出息。
纯文学不是都不好,但很多都很无聊,
仔细想这开会两天来,我用通俗的砖头敲击纯文学的大门,实在可笑而又可怜。
我说了这么多,是不是失意中的牢骚?那样我岂不是太不旷达,太不潇洒了?
人活着莫不求,亦莫强求,我爱我拥有的,人生很难满意,我现在不满意,但也略知足。
冯伟念《凉调》,许德彬放学来了。
散会时,正赶上赵刚回来,取回两摞报纸。
我和德彬、马新、李影,各领了一些《科普报》,我还要为虎庄科协的一个同志带去一些报纸。
告辞后,我来到常家沟,她们一家人正在吃饭。
她们姐妹三个很快吃完了饭。
我拿出《科普报》,和玉春给老姑家送一张。
归来没电了,她说是我方的。
八点半突然来电了,这可是我圆的?
(阳历) 1989年9月20号星期三
(阴历)1989年8月21号
她生气我总散谎,其实有时撒谎是和她逗着玩儿。
上班路上,她像真的生气了。
我也很不愉快,真不该来。
在官屯中学,我来到三年二班,等了有一阵子,小亮骑车来上学。
我拿出《科普报》,给他一张,让他转交小波一张。
我回到文联,又是第一个到,给会议室打了五瓶热水。
上午的会议参加人数又少了一些。
临尾齐迎春讲话,说资金可靠的话,尽量发稿照顾与会同志,并鼓励我别灰心,说一定给我发首诗。
(外一篇)
我不记得有没有按时吃饭,但是记得按时去玩儿。
天黒了,还在玩,直到大人们生气地来喊
正午最热的时候,大人们在屋里热得直摇蒲扇,我也出去玩一圈。
太阳热热地烤着我,一种小苍蝇总是围追着我。
它们又不咬人,就是围着你嗡嗡。直到你跑回家来,它们才散去。
我一般就去找小威小亮玩儿。
有一回,奶奶说我:“你来咱家也不是要看爷爷奶奶,就是为了找小威小亮玩儿。”
我笑着跑,想:我和他们玩儿一会儿,再回家陪你们。
我们小孩子到一起,基本没什么玩具。就是捉迷藏,摔泥盆,弹弓打鸟,玻璃球打杏核儿什么的。
再就是,他们喜欢听我讲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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