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搂紧她,想:今夜此时的日记我该怎么写自己?脸上掠过一丝狡猾的笑?
她拿开我的手。
我依恋地看着她。
她又搂住我说:“我送你回家,你不要看你奶吗?”
我摇头,去亲吻她,彼此沉迷,失态。
她略伤心略惶恐。
我问:“你生气了?”
“没有,我没生气。”她说。
我不放过她:“你不爱我?”
她摇头。
我问:“我讨厌?”
她摇头。
我问:“我坏?”
她还是摇头。
‘告诉我。”我很郑重地看着她:“我在你认识的男朋友中能排第几?”
她说:‘第一,第一,行了吧?”
我搂紧她:“嫁给我。嫁不嫁?”
她没有主见:“我自己也不知道,你别问我。”
我吻她:“爱不爱我?”
她点头。
我又说:“把头发留得长长的,我娶你。”
她点头。
在她家大门口,我们吻别,很短促。
我跳墙而入,来到老姑家门口。
奶奶和金珠、小琳睡得正香。
我怕叫门会惊到了奶奶,就悄悄地推开西屋的窗户,像个小愉似的。
所不同的是,小偷是窃取财物,而我是睡觉。
月光如练,期盼的满意的一天又悄悄过去,明天还会这样吗?
1989年6月1[号星期六
一早,奶奶起来做饭。
她发现了我,并没像我想象的那样惊讶。
我还没起来,玉春就来找我过去吃饭 。饭后,我帮她抄了两页金锁链怪信。
我们上班、分手,我已初定在九天内不去她家了,不知道计划中有没有变化。
下班路上,细雨湿透衣裤,我在虎庄一家的柴垛下躲雨。
一同躲雨的还有三个人,有两个是同村的二阳子父子。
雨停后,我到家写写日记。
晚饭后,到春雨家取了许德桥的两封信,内有成员表。
原来他才十八岁,已发表过不少作品。
我到景波家,他拿出三封信,是营口文化馆给他、我,我爸的信,内容是让我们参加国庆诗歌朗诵会。
在骑车回家的路上,我灵感如飞,已想好了给朗诵会的献诗。
晚写完给许德彬的信稿,并抄好,写好赠诗《枣树情》。
1989年6月18号星期日
我把信交给春雨,我去上班。
午时上市场饭店大果子蘸酱油。
我买了一把锁头,晚上到家钉在木箱上,把几本日记装进去。
晚饭后,完成了县文化馆的约稿。并给许强、高鲁峰、范曾写了信。
1989年6月19号星期一
在虎庄邮了给许强、高鲁峰的信。在分水邮了给范曾的信。
在铸钢厂上班中,我想下班后去不去常家沟呢?
我在前面的日记里说九天内不见她,可能办得到吗?
假如你不想见的那人正是你最想见的那个人,你将处于一个怎样的阶段?
后来我决定不去砖厂,直接到她家,帮她父母干点活儿。
奶奶还在老姑家,老姑还在住院。
大娘在河洼里泼沙子,我帮她干了一会儿。
然后,回她家和大伯清金子。
其间玉春下班回来,我知大伯进屋时,就开始吃晚饭。
这之后我陪玉春写金锁链信,看日记我想亲亲她,她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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