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几口,上文刚的房间。
房间里两张床,文刚把床让给我,他睡钢丝床。
上床后不久,我觉得不妥,去大姑房间道了一声歉。
夜色中,记得我对周雨红说:我这次出走,最大的收获可以自立,最小的收获可以写一篇小说。”
她笑了:“那能,刚才把我的灵感都引起来了。”
1988年2月2号星期四,
我并没到绝望的时候。
房门一开,爸爸进来,说:“这儿要是找不到你,我就只有去千山找你了。”
爸爸知道我写过一首诗:月高方晓夜霜寒,纸未题诗泪满篇。浓墨不出新购砚,此山过后是千山。
爸爸以为我有去千山出家当和尚的想法。其实我可没有这种想法。
我坐在房间里,爸爸和大姑夫在厨房吃饭。
我能听见他们的谈话声。
大姑夫说:“现在这小孩了不得。就因为这点事就离家出走?”
爸爸说:“他妈在家天天流眼泪,就寻思这孩子不能好了。”
我和爸爸坐火车到分水,他骑车载着我。
在虎庄岭上,我见爸爸有些吃力,我就载着他下岭。
我骑得很快,我想早点到家,妈妈可以早点停止流泪。
“那不回来了!”
前院二婶看见我回来,告诉我妈妈。
妈妈在门口笑着迎接我。
我停下车,知道我的离家出走之路走了一大圈,又走回来了。
现实,慈母之泪、兄妹之情使我的这次自立梦想被辗碎。
我只能写一个小说《地狱天堂》。
此时,我知道了书可育人,导人,但悟在自己。而书本身又是多么的不现实,我发现自立的路径行不通,但我会吃苦重来。
人生不能一蹶不振。
1989年2月3号星期五
然而,景波有些一挫不振,甚是至灰心了。
不过,我对未来希望很好。人应该有信心既使明知前途无望,我也无所谓。
这个世界上,很难有让我灰心的东西了。
和春雨到二姨家取了四斤鱼,回来到景波家,送他两本《蟠龙》。
他的情绪恢复了不少,我们谈到天黑。
我骑车回家,和妈、作家、小潭、小丹打一到七点五十《西游记》开演。
夜里,我给晨光文学社的一封信,赠诗也写完了。
1989年2月4号星期六
老叔一早来了,问我回没回来,我还没起床。
我出走这两天,爷爷家,云祥大伯家,爸爸都去找过了。
我看了几页昨天春波送来的《飘过去彩》,书是景波买的,作者是岑凯伦。
饭后,揭完大棚,老叔走了。
下午刘老大,卢世君,春雨来找爸写对联。
我全力编草本三期至晚,然后给景波送去。
他一如往常,上次笔会对他的创伤已不存在了。
我很欣慰,和他愉快地交谈一阵。
我取回草本二集和《信稿集》,回家玩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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