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古书上的一首小诗。淡淡的,却意境幽深:
静思伊久阻归期,
久阻归期忆别离。
忆别离时闻漏转,
时闻漏转静思伊。
美好的音乐,可以余音绕梁。美好的饭菜,可队回肠荡气。
美好的诗词,可以让人回味无穷,获益匪浅。
1987年12月12号星期六
在太阳还没有来得及向蓝天告辞的时候,在晚饭还没到达做的时间之前,我写完了《奇门遁甲》的第三十二集。
如果这部书真的写上中下三册的话,现在的路才刚刚走过一半。
我想,如果我能活到一千岁,也仍然会有写作的情绪。
因为不单单雪人是迷,尼斯湖怪物是谜。
在这个世界上,政治、社会、人类、动物、你、我他以及更细小的内脏、肢体、容貌、肤色、言辞、心理都有迷的存在,海阔天空一点说,都市,原野、天空、海洋、历史、未来都是迷。
一言而蔽之便是:世界是迷。
而一个我呢,能探明宇宙一个细菌,已是大大了不起了。
何况人来世上,一身是债。欠父母的、欠亲友的、欠妻子的、欠子女的,以及社会的、生活的、更多的是大地的。
哪有几份空隙探索所谓的迷?
梦想一下,若永远活在十八岁就好了,但小树不长高,阴凉不变大,又是无可奈何的事。
1987年12月13号星期日
我写《奇门遁甲》是“悲则一悲到底”。
我想写《火神爷》是“乐则一乐到底”。
不过,《奇门遁甲》中的“悲字我未必突出的好,而《火神爷》中的“乐’字却会远远超出。
饭后,爸爸说:“收拾一下,挖段去。”
于是,我换了旧衣服,去挖段。
九点多开的工,先掀开冰盖,再挖下面松软的土。
渴时吃些雪,饿了亦然。
这么大口吃雪,证明了我的消化器官还是不错的。
累!累!累!罢工后一屁股坐在坝上。
我扛着三把锹,摇摇晃晃地向家走去。
我相信,此时此刻,便是一个小孩儿,也能一拳把我打个跟斗。
饭!饭!饭!放桌子,拿碗筷..……。
我的动作从来没有如此迅速过。
我温了饭,吃着凉豆腐。
爸回来,不让我吃。
他忙着做肉炒白菜豆腐。
吃完饭,我什么也不管了,上炕钻进被窝。感觉脑子里滚热,伸手一摸,却又觉得额头很凉。
我能理解爸爸要走那十五元钱的事了。
挨饿那年,爷爷还和老爷东西屋地住着。爸爸养了只兔子,晒干了两袋子兔子菜,留着冬天喂兔子的。结果那两袋子兔子菜,解决了全家人一段时间的饥饿。
从那样年代过来的人,看着十五元钱在我手里即将变成小人书,武侠小说这些他们觉得没用的东西,他怎么能不心疼,不生气,不后悔呢?
妈妈回来了。买了些衣料什么的,听说姥爷家的一些事,黯叹年事已高处处为难。
大舅一家搬出了姥爷家,虽然少了一份争执,同时也少了一份扶持和热闹。
据说大姨家也要搬去农村了,把房子让给大杰哥住。
1987年12月14号星期一
这一天足不出户,全力写《奇门遁甲》。
倘若能保证两天写一集,要写完也是很快的。
不过其间最怕有事,或者心意烦乱。这两点,我都是没法把握的。
在《晚间新闻》之后,才有幸看到《神秘的世界“湖中怪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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