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弦月杯街舞大赛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叶峻涛的脚还是没有好转,以现在的状态来看,到了比赛那天一定进不了决赛。别说是狄清瀚、孟骁军,恐怕自己连一些二三流的舞者也斗不过,叶峻涛来到了街舞爱好者举办的派对,想在这里看看那些同道中人的舞技,幻想一下比赛时如何对付他们。叶峻涛坐在角落里无奈地看着别人斗舞,背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哎哟!自信好斗的蓝梦翔舞王竟然会坐在一边当观众,真是意外。”
叶峻涛回了一下头,说话的人是章思锐。叶峻涛有点悲哀地说:“没办法,那天我跟狄清瀚联手对付双色鹰的舞者,为了在韩晔龙面前展现实力,我完全把自己豁出去了,结果一只脚骨折了。”章思锐感慨道:“这是何必了,你当时应该低调一点,把最后一次出招的机会让给狄清瀚。赖辉的爸爸是个神医,治疗骨伤特别拿手,如果你去找赖神医的话,你的脚半个月就好了,不过他收费很贵的。”
“啊!有这么厉害的神医,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知道你的脚伤得这么重,那天在迪厅看到你斗舞我才知道。”
叶峻涛跟着章思锐来到了赖辉爸爸的医馆,两人在半路上看见了很多孤寡老人,这些孤寡老人有很多是没有亲人的,有一些是被子女赶出家门的。章思锐伤心地说:“我以为只有在那些贫困的农村会看到这种情况,怎么市区内也有这么多流浪的老人。”
叶峻涛用轻松的语气说:“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他们的家人,他们自己也有责任,谁叫他们没有跟子女处理好关系呢?夏天还好,到了冬天可就麻烦了,他们可能会病死或者冻死。”
章思锐回到寝室后,把白天看到的事告诉了连细月。连细月表情冷漠地说:“现在很多年轻人结婚后都把老人当成累赘,病了不会管,死了才当宝。”章思锐问道:“病了不管,那为什么死了又当成宝呢?”
“这你还不明白,一般情况下老人都买过保险,如果出了意外的话,家里可以找保险公司要一大笔钱。你看燕清雨,他诅咒爷爷诅咒了多次,希望他爷爷被车撞,可他爷爷就是没事。就算没有买过保险,人死了办葬礼时,亲戚朋友会来送白包,这样的话可以赚不少钱,相反,如果人活着那就麻烦了。人还活着身体又不好的话,那就得花钱给他治病,这就像个无底洞一样,不说别人,就说袁戟。他的爸爸和叔叔把他爷爷推来推去,你也不要,我也不要,有一次他爷爷晕倒了进了医院,兄弟俩都跑到医院去抢人。”
“抢人!”章思锐疑惑地看着连细月,说:“他们不是都把老人当成累赘吗?为什么突然都想要了,是因为袁戟的爷爷要死了,他们想把尸体抢回去办丧事对吧?”连细月嘲讽道:“对!人活着是个大麻烦,但人死了可以办葬礼收白包,鬼知道他爷爷没有死,身体忽然好转了。”
“唉!”章思锐非常无奈地说:“真是搞不懂,为什么这个社会有那么多人排斥家人,把长辈当成门户垃圾推来推去。我们学校有那么多同学都怨恨家人,可以说是视亲如仇,尤其是怨恨父亲,这究竟是为什么。你那么怨恨父亲倒还可以理解,他留了一大笔债给你,叶峻涛、狄清瀚、燕清雨他们三个恨父亲的理由有点牵强,这到底是因为缺少沟通,还是因为他们的性格太固执了。”
“思锐,学校附近开了间小酒吧,我们去那里看看吧!刚开业的几天收费很便宜。”
章思锐与连细月来到了刚开张的酒吧,龙霏兰与燕清雨也在这里,看样子龙霏兰已经喝了不少酒。章思锐看着龙霏兰的背影,小声地说:“她这段时间到底怎么回事,好像变成了一个酒鬼,天天要喝几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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