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的第七天,高心成从上海回到了武汉,七匹舞狼又和过去一样,聚在一起上网打游戏,斗舞切磋。纪登皓观察了高心成很久,感觉他的舞技比自己强很多,看来他在爵士魂下了苦功。这天晚上七个人来到酒吧喝酒,过了十分钟,袁戟忽然发现,连细月也在这个酒吧里,她坐在旁边跟一位着装妖娆的女子交谈。纪登皓瞟了一眼跟连细月谈话的女子,好像有点眼熟。
穆伊蕾冷冷地说:“跟连细月坐在一起的那位,化妆也化得太花哨了吧!”纪登皓小声地说:“那是她的堂妹,我有点印象,她的真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她在夜场陪酒时用的名字叫小蝶,是个名牌大学的在校学生。”
穆伊蕾感慨道:“唉!上了名牌大学还出来坐台,她也太不自重了。”
纪登皓曾经在夜场当过服务员,跟小蝶在同一个地方上班,听其他同行讲过小蝶的往事。小蝶出身在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靠着左邻右舍的接济勉强上完了高中,考上了名牌大学,来到大学后,小蝶下定决心要凭自己的双手赚钱生活。在室友的劝说下,小蝶半推半就来到夜总会陪酒,刚来的时候小蝶告诉自己,在这里上班要坚守底线,只能陪酒,可时间一长,她从事的这份工作就传开了。
认识小蝶的人都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有些亲戚甚至当面羞辱她,再加上陪酒也赚不到太多钱,小蝶的道德底线开始动摇了。终于,在夜总会上班的第二年,小蝶出台了。虽然小蝶没有干正经的工作,但她对家人和亲戚还是非常大方,家乡的亲人鄙视她的职业,鄙视她这个人,却并没有鄙视她坐台赚来的钱。小蝶每次回家的时候,都会遭受村民的白眼,父母的脸色也不好看,可父母还是会以各种理由找小蝶要钱。弟弟上了高中要交学费,母亲得了重病要动手术,老房子垮了要盖新房。
对于父母的经济要求,小蝶从来没有拒绝过,听说小蝶如此慷慨,村子里的亲戚也都来找小蝶借钱,虽然嘴上说是借,可谁也没有还过。借钱不还的亲戚提起这件事都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全是一句话:她的钱来得不干净,不干净的钱不应该还。差不多同一辈的所有表姐妹、堂兄弟都找小蝶借过钱,就差连细月这个堂姐了。现在,她们在一起很认真地谈话,看来终于轮到她了,不知道连细月借了小蝶的钱会不会还。
纪登皓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连细月与小蝶的对话,但隔得太远,也没听清楚几句。过了一会儿,连细月与小蝶都离开了酒吧,高心成也跟着连细月的背影追了出去。袁戟看着离去的高心成无奈地叹了口气,赖辉与卫煜看着袁戟邪恶地笑了笑,邓艺谖趴在酒桌上睡着了,他的酒量太差了,喝了三四杯就头晕目眩。
纪登皓笑道:“连细月那个坐台的妹妹,对亲戚特别大方,看来她今天会给连细月一笔钱。”穆伊蕾说:“不是,细月拒绝了小蝶的帮助。”
“哦!你是怎么知道的,她们刚才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我的听力比一般人强很多,你们忘啦!”
“差点忘了,老七的耳朵特别灵活,小蝶究竟对连细月说了什么,该不会是迷惑她,拉她去夜场做兼职吧!”
穆伊蕾轻松地说:“那倒没有,细月告诉小蝶她想开店卖衣服,小蝶表示愿意替她出钱,细月拒绝了,小蝶说只是借钱给她,可她最后还是拒绝了。”赖辉说:“不是吧!就因为小蝶的钱是在夜场赚来的,连细月这样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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