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作者要准备考试,所以更新会少一点໒꒰ྀིᜊ꒦ິ^꒦ິᜊ ꒱ྀིა
风神还未苏醒之前。
血色月光穿透神殿残破的穹顶,灰发如被月光浸透的蛛丝垂至脚踝,发尾缀着十二枚月形银饰,行走时碰撞出清冷铃音。她的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隐约可见皮下流淌的紫黑色能量脉络,像是将星空倒置在血管之中。
那双半透明的灰瞳总蒙着层水雾,虹膜深处闪烁着针尖大小的星芒,注视猎物时会扩散成吞噬光线的漩涡。
那是坎瑞亚皇室的标志,此刻却与右颊蔓延的深渊裂痕形成诡异对称。唇色是中毒般的深绛紫,嘴角永远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整个世界都是她指尖即将捏碎的蝴蝶。
深紫色绸缎长裙开衩至大腿,露出缠绕着星辉锁链的右腿——这是五百年前她身为人造人的烙印,如今却成了最痴迷的装饰。在黑暗中漾出妖异磷光。
在阿尔忒弥斯苍白的脸颊切割出细碎光斑。她哼着坎瑞亚的摇篮曲,足尖轻点过满地丘丘人残骸,灰绸长裙拂过之处绽开妖异的暗紫色晶花。
"第三万零七百二十一颗心脏。"镶嵌渊月髓的法杖挑起尚在抽搐的丘丘萨满,灰瞳倒映着对方因恐惧扭曲的面容,"你们该感到荣幸——这是在为殿下铺就王座。"
结晶化的尸体在她身后堆成螺旋高塔,塔顶悬浮的深渊之种正贪婪吞噬着血气。当最后一丝惨叫声没入地脉裂隙时,整座蒙德边境突然震颤起来,星落湖的湖水倒卷成漆黑漩涡。
"住手!"星辉撕裂空间,深渊王子降临的冲击波震碎半数水晶簇。空单手剑的剑锋压上她脖颈的瞬间,十二道星辉锁链将灰发女子吊上半空。
阿尔忒弥斯痴迷地望着锁链上流动的辉光,这是空第一次用深渊的力量对付她。锁骨处的皮肤在深渊的侵蚀下冒着黑雾,她却发出近乎愉悦的喘息:"您来得真快...我特意选了离天空岛最近的坐标呢。"
"我说过暂时不要动蒙德。"剑尖挑起她下巴,空眼底翻涌着暴风雪,"你差点惊醒了沉睡的巴巴托斯,整个千风神殿都在共鸣,现在还没有到命运开始的时候——"
法杖坠地的脆响打断了他的话。阿尔忒弥斯突然挣断锁链扑进他怀里,沾满晶粉的双手捧住空的脸庞:"可是殿下,您看这月色多美啊?”她染血的唇擦过他耳垂,“只要再给我三分钟,我就能把那个吟游诗人做成最美的风铃挂在您王座上......”
利刃贯穿肩胛的剧痛让她闷哼出声。空掐着她脖颈按在水晶祭坛上,看着暗红血迹在灰发间漫延:"你越来越放肆了,阿尔忒弥斯。"
祭坛边缘的占星仪因剧烈撞击开始倒转,五百年前的记忆如毒蛇撕咬神经。那天也是这样猩红的月光,她透过血雾,看见少年王子将她这个人造人从深渊侵蚀中唤醒,又剖开她破碎的胸膛种下深渊之种,冰冷的指尖抚过她因痛苦扭曲的脸:"从今往后,你的心跳只为我存在。"
"哈哈哈...您终于承认了?”阿尔忒弥斯忽然癫狂地笑起来,手指撕开衣襟露出心口跳动的紫色晶核,“这颗心每分每秒都在呼唤您啊!”深渊之种感应到主人气息,迸发的能量波瞬间掀翻整座祭坛。
空在烟尘中后退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让她瞳孔骤缩。当剑芒再次亮起时,阿尔忒弥斯已经闪现到他身后,染血的唇近乎虔诚地吻过他剑柄:"我错了,殿下。"她跪伏在地捧起碎裂的渊月髓,声音甜腻如浸毒的蜜糖,"请允许我弥补过失——听说稻妻那位雷电将军,最近斩杀了我们三十名深渊使徒呢?"
空凝视着阿尔忒弥斯指尖缠绕的血丝,那些细线正在悄无声息地渗入地脉裂隙。他太熟悉这种把戏——五百年前坎瑞亚覆灭之夜,她就是用同样的手法将三座神庙改造成深渊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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