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下）

？（未知角色）：这种伤痛是不会让我屈服的！毕竟我已经盼望着这一天很久了……遇到属于我的褪色者，辅佐他（她）成王，我便是被这样赋予使命的……

莫妮维：等等……

那个少女自顾自地言说着自己的话。

像是听不到……又或者…？

莫妮维：动不了。

莫妮维：…过去？还是未来？

？（未知角色）：所以我会保护好你的！

？（未知角色）：可惜我真的不太擅长战斗呢。恩雅奶奶也总说我爱偷懒……

少女向着并未彻底拢合的大门而去。莫妮维瞧见她长袍上的大块血渍，在拖沓的衣袂处将地面也拉出一条血痕来，那道身影踉跄着...好像下一秒就倒地，却又无比坚韧地前进。

她的声音也在远去。

莫妮维：……明显是受伤了，情况很严重，这是在？关门……

看起来就异样沉重的大门被娇小的带上女性向内拉合。

做到这一切她便开始回走。

只是身体里残存的力气已经不足以支撑到她走完去时的回程路，她扶着墙缓缓瘫坐。

？（未知角色）：……这样，那个坏家伙就进不来了吧？

？（未知角色）：明明这片废墟没有永恒女王的赐福……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呢，真可恶啊！难道是因为我……

？（未知角色）：我是不是又把事情搞砸了？

莫妮维：……

？（未知角色）：应该没有吧？你怎么还不说话呢…是昏过去了吗？

？（未知角色）：虽然还是初次见面，但你可是我的王，未来肯定是会成为和贝纳克大人还有维克大人一样厉害的人！但我好像不能陪你到最后了……

？（未知角色）：但是我还可以为你做最后一件事……

？（未知角色）：…哪怕……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的……王。

回忆结束了。

就像它来的悄然，离开的也无声。

不知何时。莫妮维已经站起身来，甚至踱步几米立于一处冰冷的尸体面前，只是一眼便瞧见少女的面容。

莫妮维：是她。

莫妮维：我能看见了？我的眼睛……

是她。

预言家的直觉不会出错。

莫妮维回头再看那雕像下，搭在碎枷板上的蒙眼布条，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眼睛。

这双早随被驱逐时内碾碎的眼珠，已经重回眼眶。能形成这种奇像的可能不多，莫妮维按耐心绪垂眸去看少女的遗容…非常……非常安宁。

传统指头女巫的服饰，没有任何辨识度却也是最大的能够辨认身份的衣着，包括她的那些话。

恍然间。因与不可名状之物搏斗从而死亡的记忆闪回，更多仍是发现自己未亡时的窃喜与面对陌生少女时的警惕，再是从衣服判断自己归乡的猜想，与对方一同走出礼拜堂遭遇伏击……

那时候莫妮维还没来得及做些什么，当时还无法目视的她，也没有适应这幅弱小的身体，少女便已用身体拦下那锋锐的利刃。

莫妮维：哪怕你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名字？

莫妮维：蠢货。

莫妮维沉默了一下。

指头的祷告似乎并不能做到让眼珠再长。几乎是下意识，她认为少女付出了一些代价，或许是生命？

她俯身抱起那具冰冷的遗体，很轻很轻，将它放在了礼拜堂的深处。那座雕像下。

莫妮维：……

莫妮维：或许我不该这么说一个善良的人。

莫妮维：我会为你报仇的。

莫妮维：这也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莫妮维：……以及第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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