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平静的过了几天,直到这天,何健早上起来,尚文博不在家,两个人的晚场也没上场,孟鹤堂说,尚九熙请假了,这场叫他和秦霄贤搭。
何九华感到很疑惑,虽然他没想真的和尚九熙结成夫妻,但他这几天还是很黏自己的,但这突然消失也是第一次,何九华隐隐在心中感觉不安,上台的表现也兴致缺缺,下了台,秦霄贤埋怨到,“哥,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何九华忙摇了摇头,“不是”
何九华拒绝了几人晚上聚餐的邀约,而是出门给尚九熙打去电话,电话嘟嘟几声后被接通
对面没说话,还是何九华先开口“文博儿?”对面沉沉的闷哼一声“嗯”
“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哥,难受”
何健的心揪起来,连忙问到“哪难受,你在医院吗?我去找你”
“我在奋斗这…”
何健听他说完,立马打车向他家前去,何健也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说不舒服,就下意识感到担心,何健安慰自己,可能是不想在解绑之前丧偶。
何健来到尚文博的家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开,咬了下牙输入密码,打开门,一股咖啡味扑鼻而来将人包围起来,高度的契合让何健下意识腿软,他意识到了什么,强撑着喊“文博儿?你在哪?”
边喊,何健边向气味最浓的卧室走去,推开门,气味直接压的何健要跪下来,在膝盖解除地面的前一秒,何健被人拉起来抵在门板上。“文博儿?你易感期到了?”
男人没说话,把头埋在何健的颈窝处,在腺体的附近蹭来蹭去,何健被人蹭的受不了,“别弄,文博儿,抑制剂呢?打了吗”
“打了,没用”
“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消失”
“怕吓到你”
易感期的alpha会变得特别敏感,对自己的omega的占有欲达到顶峰,何健一直不让他碰,他怕。
何健沉默的垂下眼,尚文博看着他的样子,将他推出门“你走吧,别管我”
何健抱住他,“文博儿,我……我没有,抱着会叫你好一点吗?”说着,何健主动钻进男人的怀里,尚文博眼神一滞,眼底积压的情绪蜂拥上来,“哥”易感期内的男人嗓音突然变得很磁性,叫的何健耳根一软。
“我在呢”尚文博用嘴亲了亲他的腺体,何健敏感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给我亲亲,我不咬,好不好”何健犹豫了一下,看着男人的模样,点了点头“好,那你说到做到。”
尚文博低下头,扣住男人后脑勺,堵住了男人还要说的话“唔”何健不可思议的睁开眼,他不是说亲腺体吗??屋里,两种信息素交织在一起,有一种咖啡糖的感觉,何健被人亲的晕乎乎的,什么时候被人压到床上都没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人扒光了压在身下,“文博儿!你干嘛!”说着就推着身上的人,尚文博狠狠皱了下眉,再次附身将人吻住,再松开时,何健的眼角红红的挂着泪,“你…你”尚文博凑近男人的腺体“哥,就咬一小下,临时标记,让我缓缓,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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