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
(以下都为夏献礼的视角)
“师父……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我跟在你身边的……”
“……可能…为师不想看到蔷薇花只能在一个安静的角落消亡吧……”
……
在我们花族,每个人的生命便是一朵花,从出生开始,我们的房间里就会摆上和自己一同诞生的种子,代表我们的生命,花是什么样的,我们就会是什么样。
本以为,蔷薇这种明艳不失高贵的花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可我还是错了,自出生起,我和自己的那只蔷薇花都是病殃殃的,以至于成年时会很难从外貌辨别我的性别——明明是男儿身,可我的一举一动都如同一个女儿一样。
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我与其他人不同,体弱多病导致终日与各种药物为伴,可不见好转,连花叶也开始枯黄。
15岁时,我感觉生命终于要走到尽头。
本是普通的一天,可是我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蔷薇花一片片飘落,只剩可怜的花茎,可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出现,不知怎的,我竟觉得舒服了些。
“夏夫人,这孩子我要了。”
“以后跟在我身边,我会让你好起来的,如掌门一样。”
……
(回到现实)
夏献礼睁开眼,自己不知在这里昏了多久,可已经无法站起了,双腿被蔷薇花的花茎缠绕,尖刺戳伤双腿,血腥味刺鼻,夏献礼忍不住干呕一声,吐出来的也是血水混着花瓣。
远处出现脚步声,夏献礼却见几人拖着一具尸体走来,眼睛聚焦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那张脸。
“淮……淮姐姐……”
夏献礼踉跄地爬起来,飞快想跑到季迟身边,但脚被锁链绑住,一下子重重摔了下去。
季迟的脚踝也出现了金色铁链,连接着那块巨大的能量体,夏献礼被士兵拖着,却执意要去到季迟身边,忽的,又吐出一大口混着花瓣的血水,蔷薇花貌似在骨头中扎根生长,腿上,手臂上都是吓人的裂口。
士兵放下他走了,夏献礼也没有起身的力气了。
他知道,能量体已经开始吸食他的骨肉了。
——
这边的沈一弦……
一弦这才注意到,自己的瞳孔不知什么时候变黑了些,面色苍白,根本不像是曾经的自己。
血腥味依旧存在,又多了腐烂的气味,可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了。
随时会来的季临尚,让一弦没了安全感,和杰如出一辙,缩在角落,却只剩无声的哀嚎,哭了不知多久,再去擦泪,却只剩一串串血水流下了。
“掌门这是怎么了啊~”
季临尚装作吃惊,上前关心起来,一弦却怕的要命,赶紧后退,嘴里却只有呜呜的声音。
季临尚刚伸出手,一弦就直接打到一边,瞳孔的颜色又暗了暗,一弦终于止住了哭泣,体力不支的倒在季临尚怀中。
“这是又出幻觉了?给我当成你那个好师弟了。”
季临尚扼住一弦的脖子,一弦无力反抗,只能用尽力气大口呼吸,最后掐晕了过去,脖子发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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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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