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
“呼……!怎么会……”
那个身影快速穿梭在林中,可又被绊倒,脚下是他刚刚留在原地的标记。
眼前发黑,窸窸窣窣的耳鸣声回荡,震得杰的头十分疼,再睁眼,自己却来到了一处类似地牢的地方。
与之不同,这里一个人也没有,无限循环的房间,刺鼻的血腥气,以及处处散发着黑暗,空旷的有些吓人。
“……”这里太古怪了,杰只好冒险尝试着,可就像是没有尽头一样,一模一样的房间,让他一度认为自己根本没动。
“幻觉吗……难道我的病还没有好?”
不知过了多久,杰的体力耗尽,坐在地上休息,可望了望四周,一股莫名的恐惧流露,这使他不安,缩到角落里,可空旷的感觉还是让他头皮发麻,干脆躺在地上蜷缩着。
——
他忽然回忆起了,他被释放的那天,与其说是回忆,倒不如是以旁观者的视角看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出狱那天,他还在大牢中数着珠子,上次季临尚将手串扯坏后,这是他费力从玻璃渣子中找到的几颗珠子。
自从那次高烧过后,杰像是变了个人,什么也不做,待在牢房中也只是安静的躺着,好像也懈怠了,连受刑都是被人拖着去,再拖着回来的。
“当时所有罪犯,包括看守的士兵都说,那次发烧我把脑子烧坏了。”杰变成虚影,嘲讽的看着这一切,说到这些,像是笑自己的愚。
最后一次受刑,最后一次面对季临尚,他的脸上并没有高兴,而是黯然无光,嘴唇干裂发白,已没什么反抗行为了。
痛,全身都是刺骨的痛,可哪里都没有心中的空落痛苦。
“期限已到……我求您……放我走吧……”
季临尚给的这最后一次惩罚——是盐浸血伤。
四肢的伤口最深,也是他最容易下手的地方,他将白色的盐均匀的涂抹在伤口上,立马渗出鲜血,可杰却没什么反应。
——
街上下起雨,行人匆匆忙忙,唯独他一动不动。
“给你一周喘息时间,然后继续为季临尚效忠。”
“是”
——
“……”
“你怎么跑出来了……”
男人将杰小心送到轮椅上,安静的为他披起斗篷。
“我虽然被困了,可朔野城上下我还是能走动的,假扮成佣人他不会发现我跑了的。”他便是夏献礼——也就是知了。
夏献礼沉默着推着杰回家,可中途杰像是想起什么,说:“先别急,我想先去一趟蓉洛楼。”
“可你的身体……”
“没什么大碍,走吧。”
——
到了那里,杰执意要自己上楼,夏献礼只好躲在别的地方守着。在最里面的房间,杰终于见到了他想见的人——他的母亲,一个青楼女子。
“……母亲……”
女人转身,看到与自己那个早已丧命的丈夫一模一样的脸,压着怒气质问:“你来做什么?”
“我不是有意打扰您……”杰不敢抬头,颤着问她,“我只是想知道……当年害了父亲的锦衣卫……您还记得是谁吗?”
“不知道,你爹那种人,死了更好!”
女人拿出放在一旁的小刀:“当年你父亲正是城中有名的将军,他说了胜利后会给我一个名分,但是朔野败了,虽给了我一个名分,并且有了孩子,但却发现他和别的男人厮混!”
“我要是当初知道,就不该信他,也不该生下你。”
“我一直以来都恨你们父子,恨你们毁了我的财路,所以你那次任务失败后,也是我在暗中透露情报给城主,将近两年的折磨你竟然还活下来了,这可是我意想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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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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