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特隆:哦,第一次亲身参与这种盛会的准备工作,真是兴奋有点过头了呢。
周六白天,我趁着休息的空隙,兴奋对泉说道。在周五晚我的请求下,我和涯及其他人跟泉一起给一成先生和缀先生做下手。除了万里、天马、九门、莇有事情,其他人都来齐了。
立花泉:看来希特隆学长是真的很兴奋呢,从刚刚起到现在都一直不觉得累。
希特隆:那是当然,毕竟在萨夫拉这样的机会很少呢。
立花泉:很少?既然萨夫拉学长是王子,不应该参加过很多这种盛会吗?
涯:确实参加过很多,但我和希特隆从未有实际动手参与组织过,都是下人们组织。
涯说得没错,贵为萨夫拉的王子和王子的近臣,所做的一切只要不是太过分,就不会有人责难,至于这种劳累的活,更不用我去干。
其实最一开始,从父母那里得知他们想让我在异国留学以锻炼我的消息,我是非常兴奋的。在此之前,除去官方又客套的国家往来,我再没有出过萨夫拉国。别说萨夫拉国了,就连萨夫拉皇宫都没怎么出去过。
或许有人会觉得皇室生活应该优渥,更何况我的弟弟丹杰宁还跟我十分友爱,也正因如此,尽管我和涯都觉得丹杰宁更适合做这个皇储,但丹杰宁一直认为不如我而推辞。我也曾向父母提议过,但父母以我没有过错冒然废掉会乱民心为由拒绝了我的请求。从此,皇储和萨夫拉未来皇帝的标签便打在了我的身上,至今未解。
皇储的生活既是羡慕的又是不幸的,外面的人大多羡慕皇宫里的奢华,但只有身在其中才知道皇宫不过是个巨大的囚笼,它用一种无形的氛围压着你,这比限制犯人行动的牢狱和锁链都要可怕和不可挣脱。
生在皇宫里的人,骨子里不是优越感,就是被奴役感。上至王侯,下至杂役,无一不是这两种感觉不同比例的混合,只是我和我父母、丹杰宁和涯的后一种感觉比例更加纯粹。
自由,或许是宫中人最向往的东西,我和涯也不能免俗。实际上,丹杰宁和我父母同样如此。我母亲是平民,所以当初我父母的婚事遭到了皇室宗族内外成员的强烈反对。但很快我母亲用出色的举止打消了他们的疑虑,获得了他们的认可。虽然父母把我这段经历说得很淡,但我大概能想象,当初两人结合是克服了多么大的阻力。
但我不曾有过怨言,每每看到万千臣民对我投向期待的眼神,我就知道我必须承担起这份我摆脱不掉的责任。父亲和母后同样也说过类似的话,既然生来就戴着王冠,早晚都要学会承受这冠带的重量,或许,我对这点理解得或许不如父亲和母后那样透彻,所以每次我请求让位,父母看我的眼神里总有一丝我觉得是失望的情绪。
就这样,十几年的时间过去,我也该到了高中的时候。萨夫拉传统,不是高中留学,就是大学,不过高中居多。这样做的目的非常明确,为了锻炼皇储,不过对我而言,这次留学有没有学到东西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可能是我唯一能喘口气的机会。没有深宫那么多规矩,自由自在普通民众的感觉,体会完三年的快乐,再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到时候我们再笑着别离,期待着我们下次能再见,这就是我原本的计划。
所以,我才会对亲自参与这次烟火大会的筹备感到如此高兴,并把这个生日算作是我的第一次生日,因为,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快乐的生日。
立花泉:那这样,希特隆学长和涯学长也算是体验生活吧。
希特隆:哈哈,这样形容也不错。
琉璃川幸:喂,我说你们几个,休息够了,倒是过来帮帮忙啊。
幸的呼唤声把我从宫廷记忆里唤回,我和涯也注意到我们已经休息了一段时间了。
希特隆:好的,我这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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