粲:看到你们现在这样,我也就放心了。相信我那在天上的那对老朋友,看到他们的女儿在你们的陪伴下快乐成长到现在,还有着这么幸福的笑容,也该安心了。
伏见臣:说起来,我们兄妹几人能够相识,全靠了粲姐你呢。
我笑着对刚回来的粲姐说道。
粲:那要,还是你们相处得来,要不然我再怎么助力也没用啊。
伏见臣:但不管怎样,粲姐都很照顾我们呢。
粲:今天真是麻烦你们了,孩子们没捣乱吧?
三好一成:没有啦粲姐,他们都很乖,而且和我们玩的非常好呢。
古市左京:是,确实非常好,要不要我跟粲姐说说你今天又逗弄了多少个女孩子?
三好一成:那不叫逗弄,那叫亲近!亲近好嘛!
正如这对话所表现的,我和左京、一成以及我最爱的人——泉在这周六来帮助粲姐照顾这个跟我们四人联系至深的孤儿院。
之所以说是联系至深,倒不是和我的过去有什么联系,更多的是指我的现在和未来,毕竟和他们比起来,我的过去太过渺小,也不值得我去回忆。或者用一种更严谨的说法,或许是我不愿去回忆,回忆那残破的记忆残片,回忆那无休无止的吵架声中,到底有什么黑暗或忧伤的过往。
我没有过去的记忆,我能回想起的过去,只有一男一女无休无止的吵架声,男女夹杂着的哭声,老少混合在一起的喊声。我初次醒来是在夜晚的像是乡下地区的河谷里,身边是一个凶恶的男人。
“小朋友,遇上我就算自认倒霉吧,不对,也不能算倒霉,你应该感谢我,要不然你就死在这里了。”
伏见臣:你是谁?
“雇工的,快上车。”
伏见臣:上车?上车我就能回家吗?
“你不知道家在哪里?”
伏见臣:我只记得我叫伏见臣。
“那好吧,我载你回家。”
就这样,脑中除了哭喊声和我的名字之外一片记忆全无的我跟着那个凶恶大叔上了车,结果就这么进了一个雇佣童工的干活工厂。因为雇佣成年人有更高的成本,而且那些活虽然脏累,却也确实是小孩能干的活,他们便决定铤而走险违法拐走失踪或失忆儿童。
我在那里呆的时间不长,我很快逃了出来,我受不了那里工头的虐待。他们随意加大工作量,还时不时进行恐吓,打骂和不给饭也是常有的事。简陋的不能再简陋的给我们住的地下室后面就是那些死去的孩子们的坟墓。大多数孩子在经过这些直接或间接威逼和恐吓之后都会变得顺从,但我是例外。
在众多孩子之中,我小小年纪就有了很好的身手,实话说至今我仍不知道原因,但我推测跟我那丢失的过去有关,但不管怎样,我凭着这副身手逃离了出来,尽管中途差点被那边的人追上抓住,但后来也许他们遇到了麻烦莫名其妙停止了对我的追击。但当时一心逃命的我无暇顾及思考原因,只知道逃得越远越好。
我确实逃远了,逃到了我都不知道哪里的地方,孤身一人,周围尽是陌生。我是谁,我又来自哪里,我的过去到底是什么,脑中要把我撕裂的哭喊声又是什么。恐惧,孤独,惶惶一齐涌上来,就这样我开始了数月的流浪。
这几月间,我当然不是没有遇到过好人,但还是悲惨的日子的居多。我当过临时工,也给别人赔过笑脸,多少日日夜夜,我没有吃过一顿完整的一日三餐。桥洞、路面、甚至下水道,身上早已遍布深深浅浅、重重轻轻的伤痕,但这世界摧残的不只是我的身心,更是我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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