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吐着羽毛的男人,此刻正说得眉飞色舞,手舞足蹈,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仿佛完全忘记了早上发生的诡异事情。
凌久时仔细的观察着人,这个人大致一看,确实没什么问题。
但如果更加仔细的观察,就可以看出人的脸色异常苍白,是一种毫无血色的惨白。
他说话时唾沫横飞,听起来中气十足,可嘴唇却泛着诡异的紫色,仿佛被冻了很久,血液都凝固了一般。
凌久时和他们坐的位置相距不远,他还能清楚地看到,这个男人脸上的皮肤也很不对劲。
那皮肤就像是贴上去的一样,和脸上的肉贴合得极不自然,仿佛只要用力拉,就能把他的面皮完整地撕下来。
男人离近看,已经十分的诡异了,可奇怪的是,和他一起的那两个人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现,依旧和他有说有笑,聊得热火朝天,仿佛完全看不到他身上的异样。
凌久时这边在观察人,而坐在另一边的董天薇,也在偷偷打量他和阮澜烛。
看到凌久时一直盯着那三个人看,董天薇也忍不住转头望去。她离开的早,是不知道早上有人吐羽毛的,可现在,因为凌久时的举动,她也察觉到了三人中那个男人的异常。
发现这一点后,董天薇又忍不住的去看凌久时和他旁边的阮澜烛。她直觉这个男人肯定知道些什么,而且是非常关键的线索。
而阮澜烛,早在董天薇开始偷看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就在董天薇再次看向他的时候,他眼睛微微一转,精准地和人对视上。
董天薇没想到自己的偷看会被当场发现,顿时有些慌乱,本能地收回目光,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开始吃面前的饭,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而她这一吃饭,仿佛触发了某种奇怪的 “开关”。其他三人见状,也纷纷拿起碗筷,开始吃饭。
他们仿佛完全没有味觉一般,无视那难以下咽的饭,大快朵颐起来。
凌久时皱着眉,看着他们不断地伸筷子,夹起罐头里不知名的腌制品,然后放进嘴里,他只感觉自己的胃在翻腾。
实在看不下去了,吐羽毛男反正已经很异常了,他也就不用再看了。直接转头去看阮澜烛,怎么说人家长得好看,看着也算是秀色可餐了。
然后他就看见,阮澜烛也在吃饭。
他诧异了一瞬间,随后便放下心来。在这种低级门里,不管谁出事,阮澜烛都不可能出事,他吃饭,也就只是单纯在吃饭而已。
凌久时无奈,转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饼子和糙米饭,好像只要自己盯着它们,它们就能消失,自己就不会饿了一样。
在场的人都在吃饭,他不想让自己显得很异类,只能拿起饼子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没有早餐时的米汤,这饼子更难下咽了。
阮澜烛吃得很快,把米饭和饼子都吃完后,看了凌久时一眼,便把他面前的米饭拿了过去,继续吃。
到最后,凌久时吃了一半的饼子也被阮澜烛拿走了。
凌久时看着手里消失的饼子,又看了看阮澜烛,眨了眨眼睛。
那可是他吃过的饼子,阮澜烛就这么坦然地拿过去了?如果是其他人,他也不会这么惊讶,但这可是阮澜烛啊,一个连自己房间都不允许外人随便进的人,现在竟然在吃他的剩饭,他的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
一顿晚饭就这么过去了,凌久时最后只能把这事儿归结于阮澜烛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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