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最后会不会变成乌鸦啊?” 凌久时回想起早上那个男人吐羽毛的诡异场景,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不应该变成稻草人吗?” 阮澜烛挑眉反驳,语气里带着几分笃定。
“他一直吐羽毛,怎么看都该变成鸟吧。” 凌久时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男人吐羽毛的画面。
“稻草人的肚子里可都是乌鸦,吐出羽毛再正常不过了。” 阮澜烛说得一脸淡定,仿佛他已经看见了结果。
而凌久时听人这么一解释,浑身都难受了,他的脑海里不由的浮现出一个诡异的稻草人,肚子里满是乌鸦,不断往外吐着羽毛。
“这画面感也太强了,但我还是觉得他会变成乌鸦。” 凌久时皱了皱眉毛,又抖了抖身子,好像要把自己想象出的羽毛抖掉。
“打赌?” 阮澜烛眼睛一亮,突然来了兴致。
“行啊,赌就赌,赌什么?”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那斗志昂扬的模样,笑着点头。
“赌…… 下次进门女装?” 阮澜烛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还伸手轻轻捋了捋凌久时的长发,像是在想象他女装的样子。
“……” 凌久时一听这话,原本笑嘻嘻的脸瞬间僵住了。
这什么癖好啊,女装一次就已经够了。
“怎么,这个赌注不喜欢?” 阮澜烛笑的见牙不见眼。
“我认输。” 凌久时果断认怂,他可不想再体验一次女装的 “噩梦”。在他看来,有时候认怂并不丢人,尤其是面对阮澜烛这种 “怪癖” 的时候。
“唉,可惜了,我都想好下次给你准备什么衣服了。” 阮澜烛一脸遗憾地摇了摇头,仿佛真的为这场赌约没能达成而感到惋惜。
“……” 凌久时无奈苦笑。
两人就这么一路边走边聊,对凌久时来说,这样轻松惬意的闲聊在 “门外” 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在门外的阮澜烛,总是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距离感,可在“门内”,他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鲜活又充满生气,让凌久时忍不住多看几眼。
看着身旁这个和平时截然不同的阮澜烛,凌久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这种强烈的分裂感,总让他觉得门外和门内的阮澜烛不是一个人,只是有共同的记忆而已,说起话来也更加随意。
两人身形修长,边走边说,没一会儿也就到了他们住的旅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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