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谭枣枣早就感觉到了,自己好像过门的运气,除了第一扇门外,就没有遇见过好的了。
难道是因为拿钱砸到了这么一个大佬带着,好运都用完了,所有开门都是地狱级难度的?
她都怀疑,自己进的是不是低级门了。怎么感觉,每次都是分分钟要命的。
“想不想去顶楼看看?”阮澜烛站在楼梯前,没有直接走,而是出声询问身后的两个人。
“可以。”
“不想!”
异口同声的两个人说完后,转头互瞪。
当然说去看的凌久时,不想去的是谭枣枣。
“那个老管家不是说了,不要去顶楼吗?而且那三个人上去了,就消失了一个。我们为什么还要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谭枣枣和凌久时瞪了一会儿,瞪的眼睛有点酸,收回目光的时候还忘给人留下一个白眼。
这两个人能不能照顾一下她这个女生啊,不懂怜香惜玉的直男,祝他们永远找不到女朋友!(某种程度上,谭枣枣真相了)
“门神可不会看你是女的,就放过你的。少数服从多数,去顶楼。”凌久时怎么看不出谭枣枣的意思。
但他同样明白阮澜烛的意思,人这么问,也只是通知他们一声而已。
谭枣枣撇了撇嘴,她能怎么办,只能跟上了,谁让她不敢自己一个人待着呢。
上顶楼的楼梯只有一条,阮澜烛走在最前面,到了顶楼后,对着楼梯的,直接就是一扇大门。
阮澜烛没有犹豫,直接用力将其推开。
大门被推开,却没有一点声音,而阮澜烛首先感觉到的是扑面而来的气味儿。
那种混合着颜料,纸张,木头的霉味儿,让他不由的皱眉。
顶楼在八楼,整个八层,是一个打通的平层,除了顶梁柱外,没有任何的遮挡。
这里好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到阳光了,空气的气味儿让人感到有点窒息。
平层的面积非常大,而这么大的空间里,放的全部都是画。
有的在画架上,有的就被那么随意的摆放在地上。
阮澜烛走在最前面,忍着味道,皱着眉看着。
他们昨天被带到的地方,是六楼,看那里的布置,应该是女主人平时作画的地方。
那这顶楼又是用来做什么的?这里的画可比六楼那个画室里的多多了。
跟在阮澜烛后面的凌久时和谭枣枣,用袖子捂住口鼻,皱着眉,跟着阮澜烛往里走。
这里的面积太大了,两个人感觉没有什么危险后,就和阮澜烛分开了,开始各自找线索。
画太多了,有些画框上都积了一层厚厚的土,一看就是好久之前的。
不过摆放的还算是错落有秩,但也不可能一幅一幅的看。
三个不懂抽象,不懂油画的人,就开始了走马观花。
“……这……张是新画的!?”边走边看的凌久时,突然发现自己脚边的一幅画,看起来非常新,新到好像上面的颜料还没有干一样。
这幅画和其他的比起来,是特别的,他不由蹲下身子,将脸凑近些仔细看起来。
拿起来,那是不可能的,他还没有那个胆子。毕竟谁知道哪幅画是可以碰的,哪幅是不可以的,所以最好的就是任何一幅都不要碰。
这幅画的背景是在一个向下的楼梯里,楼道的壁纸是黑红相间的条纹,地毯也是同样的颜色。
整个画面是扭曲的,好像螺旋一样,没有尽头。
而主画面是一个奔跑着的背影,背影也被无限拉长了,好像是被走廊吸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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