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看着凌久时已经算是适应了,站起身就要离开。
他要去睡觉,困死了。
对于阮澜烛来说,人生有两大事情不能耽误。
一个是吃饭,另外一个就是睡觉。
他和凌久时从门里出来,本来打算洗个澡,吃点东西,然后睡觉的。
结果还没休息多长时间呢,就接到了一个紧急的单子。
只能先放弃睡觉,去找他“看上”的凌久时,回来的路上又耽误了一些时间,什么都做就又匆忙进门了。
结果这次的门,好像那神庙大逃亡,连个休息的时间都不给。
出门的时间是快了,但结果就是,他要困死了,现在急需去睡觉。
“哎……白……阮……阮澜烛,那个你要去哪儿?”凌久时看人要走了,下意识的出声喊。
“有事儿?”阮澜烛回头看人。
“……”程千里嗤嗤的笑,他都听见凌久时要还阮哥,白洁了。
阮白洁这个名字,可是他们黑曜石的不传之密,不知道为什么阮哥会在这扇门,告诉凌久时他叫阮白洁的。
“那个你……你,就是想问一下,你腿上的伤处理了吗?从门里出来,伤也不会消失的,不是吗?”凌久时看着阮澜烛,本来人那冷脸,让他有点畏惧。
不是说凌久时害怕阮澜烛对他不利,而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气场压迫,和自身散发的贵气。
但当凌久时想到在门里的阮白洁,而阮澜烛就是阮白洁时,瞬间他心那种畏惧感就消失了,说话也流畅起来。
他耳朵上那个小伤,碰到还会痛呢,更不用说,当时阮白洁腿上的伤了。
人还跑去找他,然后又进了一扇门,这个人是铁打的吗?
“啊?阮哥,你受伤了?你怎么又不说啊,陈非哥,陈非哥——”阮澜烛听见凌久时的话,还没有什么反应呢,一旁看热闹的程千里先炸了。
“……我,我没事儿。”阮澜烛无语的看着程千里,又转头看凌久时。
他现在就想睡觉,就那点小伤,也能算是伤。
“……你又不说,我应该猜到的。”陈非原本在楼上书房,查找菲尔夏鸟更具体的相关资料,就听见程千里的喊声。
“不碍事儿。”阮澜烛被程千里不由分说的拉住,再次坐在了沙发上,现在正一脸的阴沉的看着人。
而程千里被阮澜烛看的,躲在了凌久时的后面。
“哪里?”陈非才不害怕阮澜烛的脸色,直接从客厅的储物柜里拿出医药箱。
“……”阮澜烛没有动, 他困,很困,他现在要睡觉,而不是处理这些小伤,就这么点伤,睡一觉自然就好了。
“左腿上。”凌久时当然也是不怕阮澜烛的其中之一,看人没有回答的意思,直接将人伤到的地方说了出来。
“……”阮澜烛眯着眼睛,转看凌久时。
他怎么总感觉给自己又招了一个麻烦呢?现在退回还可以吗?有一个陈非已经够了。
“……处理完,就放你去睡觉。”陈非看阮澜烛没有动,自己直接上手。
他当然也看出阮澜烛是困了,但既然让他知道人受伤了,就不可能不给他处理,就直接放人的。
其实陈非也很无奈,对于阮澜烛这种不把伤当伤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挑战他这个做医生的底线。
但他又拿人没有办法,如果阮澜烛不想让人知道,就不可能有人会发现。
就像现在,如果不是凌久时看见人受伤了,谁又能看出一个活蹦乱跳的人,腿竟然受伤了。
“我自己来。”阮澜烛躲开了陈非的手,自己将裤腿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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