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冬 | 新波尔多
萨尔瓦多·托马西诺的玫瑰经念珠滑过指节,第三排长椅上的晨光切割着他脸上的沟壑。法语区清晨的爵士乐被教堂钟声压抑成模糊的呜咽,告解室后方的暗门里,法官理查德·莫里斯正在清点成捆的百元钞票。
“江河街的妓院昨晚被缉毒局突击检查。”乔·托马西诺的鳄鱼皮鞋碾过彩绘玻璃投下的圣徒影子,“两个姑娘的尸检报告显示过量注射。”
萨尔瓦多的祈祷声未停,直到念完最后一句“阿门”才转身。他的眼睛像密西西比河底的淤泥,沉淀着五十年黑帮王朝的污垢。“让格雷科处理尸体,告诉卢卡把地下赌场的分红提高15%——我们需要更多警察局长的度假别墅。”
祭坛后的暗格里,托马西诺建筑公司的合同与海洛因砖块共享保险柜。艾尔·托马西诺用钢笔尖挑开装订线,将联邦政府的新港口建设招标书塞进《圣经》夹层。
迈克尔·格雷科的码头办公室悬挂着泛黄的工会奖状,咸腥河风掀动桌上的集装箱清单。安迪·图雷托用扳手敲了敲生锈的货柜:“墨西哥湾来的‘芒果’二十箱,DEA的狗在3号码头嗅探。”
“转4号仓库,用垃圾处理厂的车运走。”迈克尔点燃雪茄,烟雾模糊了墙上的河道地图。托马西诺垃圾运输公司的橙色卡车正将证据碾碎成有机肥料,而隔壁的采石场爆破声恰好掩盖碎骨机的轰鸣。
罗伊·西比多推开铁门,手里的鲶鱼还在滴水。“‘老爹’霍兰德吞了弗兰克的汽车零件份额。”他将鱼扔进煎锅,“柯提沃夫港需要清理。”
迈克尔用码头吊车遥控器按下红色按钮,两英里外的货柜突然坠入河中,惊起一片白鹭。
凡尔登角的私酒厂弥漫着玉米发酵的酸味。卡尔·比维斯用虹吸管抽取波本威士忌,酒液流经的橡木桶里藏着东南亚偷渡客的骨灰。“屠夫”罗曼·巴比里将霰弹枪管插进税务稽查员的嘴:“托马西诺家的酒税由上帝征收。”
桑尼·布鲁在收据上涂抹凡士林,模糊的字迹让三十家酒吧的“保护费”变成合法维修开支。窗外,“南方联盟”的白人暴徒正将黑人酒保吊上路灯——这是每周五的保留节目,为了维持巴克莱磨坊区的“种族平衡”。
“告诉乔,凡尔登角的兄弟们需要更多金发妞。”罗曼将税务官的牙齿扔进蒸馏器,“红脖子们不喜欢混血儿。”
沼泽魅影区的汽船碾过浮萍,惊动水下捆绑水泥块的尸体。南方联盟头目杰斯·克罗克特用猎枪挑起鳄鱼尸体,血滴在军用级M16的防水布上。“托马西诺家的‘沼泽快递’比联邦快递准时。”他的笑露出金牙,“上周的‘货物’在芝加哥卖了双倍价。”
十公里外的德拉山谷区,里奇·多塞纳的海洛因作坊伪装成洗衣店。滚筒洗衣机搅动着掺毒品的洗衣粉,霓虹灯招牌下站着穿蕾丝睡衣的瘾君子。乔伊·康帝的副手雷米·杜瓦尔正在后巷清点现金,手机里存着艾尔·托马西诺的加密指令:“等待时机让老头‘退休’。”
卢卡·托马西诺的赌场藏在南城区歌剧院地下室,水晶吊灯的折射光掩盖着牌桌上的血液残留。轮盘赌的象牙球滚过“00”格时,黑市拍卖师正展示偷来的毕加索画作——用建筑公司的水泥车运入,以采石场爆破掩护交货。
“市中心的三座摩天楼项目需要‘意外事故’。”托尼·迪拉佐将建筑蓝图推给爆破专家,“让工会的人在周二罢工。”
法语区妓院的监控室里,乔·托尼西诺正在观看参议员的不雅录像。法官莫里斯的女儿在隔壁房间注射“托马西诺特供”,她的学费由家族慈善基金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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