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城篇
2005年冬 | 自由城波特兰区码头
托尼·西普利亚尼站在西普利亚尼海岸豪宅的落地窗前,指尖的雪茄灰烬簌簌落在波斯地毯上。自由城的海风裹挟着柴油味灌进房间,远处斯唐顿岛的霓虹灯在雾霾中晕成血色光斑。
“这群杂碎半个月内已经抢了我们三批货。”副手维琴佐递上报告,枪油味混着古龙水,“王先生甚至把‘黄金锦鲤’的地下室改成了制毒工坊——就在我们眼皮底下。” 托尼用拇指摩挲着下巴的疤痕——那是两年前哥伦比亚帮留给他的纪念品。“汤米说过,自由城是块硬骨头。”他转身走向橡木酒柜,倒了两杯波本,“但再硬的骨头,也得用对刀子。”
电话铃响起时,维琴佐的瞳孔骤然收缩。听筒里传来克劳德·斯平德永远平静到瘆人的声音:“明晚八点,码头七号仓库。”
王先生的保镖“陈”死前最后看到的,是冷藏车尾灯在雪地上拖出的两道红痕。他刚把“黄金锦鲤”当日收入的四十万美元塞进防弹公文包,后脑勺就传来消音手枪的闷响——“维赛迪阁下向你们问好。”克劳德跨过尸体,黑色风衣下摆扫过血泊。公文包里的钞票早已被替换成索萨的“梦想家”样品(维赛迪家族制毒师研发的高纯度可卡因)——足够让缉毒局发疯的剂量。
次日清晨,《自由城时报》头版标题刺眼:“中餐厅惊现毒品帝国!三合会涉嫌洗钱!”罗斯坦律师事务所的传真机疯狂吞吐文件,十二名联邦检察官突然获得“匿名线报”。
拉斐尔·门多萨的制毒工厂藏在海岸之谷的废弃汽修厂里,哥伦比亚帮用焊死的集装箱作掩体。他们没算到维塔利·克里琴科带来的不是子弹,而是三桶掺了白糖的汽油——糖浆会让火焰粘在皮肤上烧得更久。
“投降?”维塔利对着对讲机冷笑,俄式英语混着燃烧瓶爆裂的轰鸣,“告诉拉斐尔,他的肝会在停尸房和我的伏特加碰杯。”
当托尼的车队撞开铁门时,焦臭味已经弥漫三个街区。幸存的哥伦比亚枪手跪在雪地里,看着托尼的切尔西靴碾碎一地冰碴。“告诉王先生。”托尼把霰弹枪塞进对方嘴里,“现在自由城改姓维赛迪了。”
迈耶·罗斯坦在市政厅走廊拦住市长候选人卡鲁索时,手里晃着两张照片:一张是对方在“纸醉金迷”夜总会搂着未成年舞女,另一张是他妻子牵着女儿在中央公园喂鸽子。
“政治很昂贵,不是吗?”迈耶替他抚平西装褶皱,“维赛迪先生愿意赞助您……当然,前提是您当选后记得谁在付账。”
当晚,三合会的五家地下赌场同时被查。警察局长戈登亲自带队,警用直升机的探照灯刺破唐人街夜空。王先生在“黄金锦鲤”阁楼用紫砂壶泡茶的手终于颤抖——他认出了带头破门的警官胸前的考夫曼出租车徽章。
汤米·维赛迪踏上斯唐顿岛码头时,积雪已经掩埋所有血迹。克劳德沉默地跟在三步之后,右手始终插在外套里握着枪柄。
“您不该亲自来。”托尼递上热咖啡,白雾模糊了他眼角的皱纹。
“我很想看看王的老脸”汤米望向唐人街与小意大利区的交界方向,“黄金锦鲤”餐厅的招牌正被工人扯下,“知道王最后说什么吗?他求我放过他的儿子。”
海鸥掠过起重机吊臂,托尼忽然想起二十年前自己母亲被森达科家族威胁的夜晚。他握紧口袋里的玫瑰念珠——那是今早从圣马可教堂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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