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欧石钥匙在盛明兰掌心融化的刹那,汴京七十二家正店的酒旗无风自燃。青蓝色的火焰顺着朱雀大街流淌,将青石板路灼烧出蜂窝状的孔洞——每个孔眼都映着1903年巴黎实验室的煤气灯影。
"淑兰姐姐!"明兰突然拽着我扑向仁济堂的滴水檐。她腕间的银镯迸发刺目弧光,将空中坠落的放射性雨点折射成漫天金针。雨滴打在"济世堂"匾额上,鎏金字迹竟渗出《知否》原著中描写白氏自尽的段落。
顾廷烨的陌刀插在街心,刀刃上西夏铭文突然活过来般蠕动:"大业四年七月初七,白虹贯日,当归..."字迹未干,刀身已爬满靛蓝色的菌丝,菌伞绽放时吐出带着硫磺味的孢子云。
"上风口!"我扯下襦裙外衫蒙住明兰口鼻。孢子云掠过之处,沿街海棠树疯狂抽条,花瓣在暮色中迸发冷冽的辐射光。卖脆梨的摊贩刚触到飘落的花瓣,指尖便生出蜂窝状的溃烂——与白教授实验室的小白鼠病变特征如出一辙。
倭寇的螺号声穿透量子雾障。我望着从时空裂缝中涌出的浪人,他们独眼里嵌着磁欧石碎片,刀刃上凝结的冰霜正以斐波那契数列的形态蔓延。为首的武士扬起太刀,刀柄镶嵌的蓝萼海棠突然开口,吐出白教授沙哑的嗓音:"欢迎见证第129次绽放..."
明兰突然夺过我的银针匣。她踏着燃烧的酒旗跃上半空,发间银簪在辐射雨中划出克莱因环。当针尖刺入蓝萼海棠花蕊时,整条朱雀大街的海棠树突然爆开,花瓣如箭矢般射向倭寇舰队——每片花瓣都刻着微雕的西夏文"当归"。
顾廷烨的陌刀在此刻劈开地脉。青石板翻卷如浪,露出下方沸腾的放射性岩浆。倭寇战舰的龙骨在强光中显形,竟是白教授实验室的粒子对撞机残骸。明兰的银针匣突然悬浮半空,匣盖内侧的《量子本草》残页渗出墨汁,在虚空中绘出盛老太太年轻时调配砒霜的画面。
"抓住锚点!"我将磁欧石残片掷入岩浆。沸腾的靛蓝色浆液突然凝固,化作贯穿时空的青铜浑天仪轨道。明兰的银针在轨道间织网,将倭寇舰队量子化成的数据流困在莫比乌斯环中。
当最后一名浪人化作青铜器上的饕餮纹,满城海棠突然凋零。枯萎的花瓣在坠落中碳化,拼成《如梦令》的新词:"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处。"顾廷烨的陌刀插回鞘中时,刀柄的西夏文已褪成水墨勾痕,宛如未干的泪迹。
子夜的更鼓荡开涟漪,仁济堂后院的古井突然飘出焦糖香。我打捞起的琉璃瓶中,128颗蓝萼海棠种子正在福尔马林液里沉浮,每颗种子的基因链都缠绕着《知否》原著的段落。明兰用银针挑破瓶塞的刹那,居里夫人的法文笔记与盛老太太的脉案同时浮现,在月光下熔铸成新的青铜密钥——钥匙齿纹,恰是顾廷烨掌心尚未消退的辐射灼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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