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不是了,这地方除了那个小姐之外,我找不到第三个人了”
佩斯卡拉也笑了笑,用友善的口吻询问着我找到他的目的
“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你们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自你们从联合协定的魔爪中解救出来后,你们的生活是怎样的?”
“这个问题很愚蠢啊。”
佩斯卡拉对我缓缓地说出这几句
“我们的生活不是很明了吗?我的朋友,我们被解放后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
……
那一瞬间我意识到,问出这个问题的我本质可不是关心,而是一种嘲讽
我不安的坐了下去,尴尬的看着他,但他却在我坐下的时候没有看我,而是摇醒了他身边的那个相貌不俗的女人。
“让我们看看是谁来了,你还是起来吧”
“谁来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吧”
她缓缓地,懈怠地说出这几个字,随后又躺了回去,她的牛仔裤破了很多的洞,能看到皮肤的地方还有几道伤口愈合后留下的痕迹。
另外,她穿着在身上的那件很明示是军服,虽然很脏了但却始终没看见有漏洞的地方,只有那个象征自己是一名军人的标志被粗暴的撕掉了。
我也趁机会询问她,询问她是否是当年马尔斯共和国的军人
没想到她突然鲤鱼打挺的坐直了身子,却还像一个不良少女的样子,盯着我的眼睛。
“模样倒是还不错,我看你不像是个会生是非的,但你不可能没有一点目的的来接近我们吧,要知道亡灵现在可是看见人类就杀的,其他幸存的也是看到我们就逃跑的。”
“的确,就这点我是不支持分身的,但我找到你们,单纯是好奇你们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他们躲得远远的。”
“我们能打呗,要不然在这儿怎么活下去,现在食物不多,吃的什么都被你们搜刮的差不多了,我们曾经幻想过你们来了之后,我们是不是摆脱了联合协定的痛苦政策,可事实却告诉我们我们来到了一处更地狱的地方”
这次是佩斯卡拉开腔,两人一唱一和,将我们贬低的一无是处,不过也不难他们这么说,这次谈话没问出什么便也不欢而散了。
后来在着手与简单的重建工作时,偶尔也能看见他们,不过因为换血政策仍然运行着,所以也不好同他们见面,有时还会帮助他们逃跑,这种事就一直持续到尼努尔塔被攻陷之后,Herobrine本人重新接管了占领区,把分身送到下界后并制止了换血政策才停下。不过在这发生的前几天,我却再没看见过那个独立的女性。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又找到了佩斯卡拉,庆祝他活过了那黑暗的十个月后仍然站在这儿,而他似乎也松口了很多,手中攥着一个很大的袋子,应该是什么吃的吧。我们寒暄了一会儿,当我重新询问他那个女人的踪迹时,他却惊恐的跑掉了,手中攥着的袋子哗啦啦的响。
从那以后,我没再见过他。
不过一次偶尔与战友邂逅的时候,我却又想起来了这件事,并和他说明。
但他却告诉我
“你问那个疯子干什么?他干的事很恶心的。”
不过您也知道,和我卖关子的话我只会更想听,但听完之后我甘愿自己不听。
“多亏了那个原先马尔斯共和国的女兵啊,才让他活到了最后。不过既然你问了,我也告诉你,在那小子要饿死的时候他看上了那娘们,趁她不注意一棍子给她打晕了,好巧不巧没打死,但他以为她死了,完了呢也是饿大劲了,啥功夫没做就生吞活剥喽。咱就说,那么大的一个活人,还是个当兵的个头比常人高点,够吃好几天的了。你和他最后一次见面后的那两天我们抓着他了,他那大兜子里倒还装着些没吃完的……他是曾经的陆军中校,可能也曾是个正直的人,不够最终也还是向自己苟活的强烈欲望而溺死在淤泥里了吗?怎么样,后悔知道这件事不?”
……
在那之后,我就坐在这儿,和您说这些破事,您后悔知道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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