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云为衫也连忙出手和宫远徵打斗在一起。
屋顶上的寒鸦肆瞄准打斗中宫墨商,打算再给他一击。
突然他背后寒毛耸立,身体下意识朝一旁滚去。
金翊持刀而来。
屋内太小,宫墨商和紫衣打斗着跃出窗户,来到万花楼外。
里面金决带着侍卫冲进来房间,和云为衫缠斗在一起。
宫远徵顺势脱身,单手撑着窗梁跳了下去,落在宫墨商身旁。
“哥,你在一旁看着就好,这个人交给我。”
宫远徵分离了手中的刀,左手出现一柄短刃,他双手持刀冲向紫衣。
周围的宫门侍卫也围住紫衣。
双拳难敌四手,哪怕紫衣武功高强但是在人海战术中也渐渐露出疲态。
她面露凶光,将锋利指甲刺破自己双臂,让两股鲜血顺着雪白的臂膀流了下来。她双手染血,从头发上拆下一支发钗,她将发钗上的珍珠一颗一颗掰下,握在手心。
裙衫飘动,她双手挥舞,染血的珍珠向四面八方射出。
“退!”宫墨商察觉不对大喝一声。
侍卫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向后退去。
一滴血朝宫远徵而来,在他眼中时间仿佛慢了下来。
宫墨商手持惊阙迎了上去,刀刃成功挡住。
一滴血顺着惊阙落下。
……
万花楼不远处的茶楼里。
二楼的窗户被打开,上官浅手臂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宫墨商。
还有二楼突然出现的宫子羽。
看着宫子羽为了云为衫和宫门侍卫打斗,上官浅想起宫远徵对他的评价。
“蠢货!”
不过,心中竟对云为衫升起一丝羡慕。
在她对面,一个人隐在暗处,此人正是霓裳坊里的谷掌柜。
谷掌柜看着对面的少女,几次欲言又止。
上官浅缓缓直起身,言笑晏晏的看着他:“谷伯伯,您若是有什么疑问你直问便是。”
对面这个是看着她长大的伯伯,原名谷颂,是孤山派的老人了。
在她长大恢复记忆想要报仇,一次执行任务时和谷伯伯相认,自那以后她在外发展的势力大多都由谷伯伯在外打理。
这茶楼就是自己的产业,内有暗格,谷伯伯进来完全不会惊动别人
谷颂得了许可率先问出最在意的问题:“小姐,您把无锋的据点告诉了宫门的人,您的解药可怎么办啊?”
上官浅毫不慌张:“解药的事我自有分寸,谷伯伯不用担心。在还没有剿灭无锋报血海深仇之前,我是绝对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
谷颂叹息,他的小姐啊,承担了太多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仇恨。
“老奴还有一问,老奴知道小姐您想要借宫门的手除掉无锋据点,可是那个纸条您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字迹,不是很容易被查到吗?”
上官浅嘴角带着笑,“那是我递给宫墨商的投名状,只有让他查到我身上后面的计划才能进行啊。”
上官浅没有骨头似的趴在窗口,看向宫墨商的目光眉目含情。
无锋刺客都知道一件事,刺客爱上任务目标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她和他不一样。
宫墨商从来不说无锋刺客的目标,而是她上官浅的蓄谋已久。
所以他们之间一定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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