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玉勤脚下一滑,险些没站稳;“如果是你师傅为你开口,我师傅和师兄们不会不答应,更不需要你请。”
谢青云当然知道,只是他观察过贺玉勤,他铸出的器丝毫没有杂质,加上精美的构思未来他在铸器上定然大有可为,甚至超过现在的铸卿也未偿不可:“我更想让你为我铸器。”
贺玉勤神情有一瞬间的惊愕,回神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向谢青云,他怎么忘了,坐他面前之人只是个傻子,正要出口拒绝,却被谢青云抢先一步:“你先别急着拒绝,看完我要铸的炼丹炉图纸,你在做决定也不迟。”
接过谢青云手中的图纸,贺玉勤眼中闪过一丝错愕,捏着图纸的手紧了紧,如此精巧便携的炼丹炉他也第一次见;"这是你画的?"
谢青云道:“是。”
贺玉勤收起图纸;"这单我接了,五日后你来拿货,但作为回报这图纸要送我。"
谢青云起身,爽快笑道:“成交。”
瞧见越过他走向门外的谢青云,贺玉勤不禁脱口而出:"你当真是傻子吗?”
说完又觉不妥,江鐄是傻子人尽皆知,问一个傻子是不是傻子,自己看着好像更傻,没指望谢青云回答的贺玉勤,却听到门口那人斩钉截铁道;“我不傻。”
贺玉勤无奈的叹了口气,扶额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哪有傻子会觉得自己是傻子。
走出屋外的谢青云心情大好,那句我不傻是真心话,贺玉勤身上有股韧劲,坚信着自己不断的前行,如果抛开傻子的身份谢青云当真想与他成为朋友,把酒言欢彻夜长谈。
夜色渐浓,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屋内,床上的铸卿眉头微动,睁开眼眸入目眼帘的轻纱帐被风微微吹起,视线向右转去,一旁带着青铜面具的丹鼎趴在床边紧闭着眼,呼吸节奏规律平和。
铸卿欲想起身扯到胸前伤口时,疼的他倒吸口凉气,只得安分躺好,转用骨节分明的手靠向丹鼎压在脸下的手,手指紧紧勾住丹鼎的小拇指,睡梦中的人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铸卿苍白的唇角荡漾出甘甜的微笑,阖上眼眸便又沉沉睡去。
清晨的静谧传来鸟鸣,丹鼎睁开眼床上的人毫无醒来的迹象,忽觉手中握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竟握着铸卿的手,耳根不禁微微泛起一抹红晕,即便是睡梦中的铸卿也依旧很好看,他发如墨肤胜雪,轮廓锋锐而清隽,薄薄的被褥盖在身上,露出一截修长白皙的脖劲。
忽反应过来的丹鼎隔着面具拍打着脸颊,不禁懊恼:等等,等等,我这是在想什么!他可是铸卿啊,更何况还是名男子。
这两日丹鼎不是在翻阅古籍就是为铸卿换药擦拭身子,直到书架下的书再次堆积成山,他也没找到自己心底这种不知名的情绪到底是怎么了,只是铸卿一直不醒他让更加焦燥不安。
夜色四合,丹鼎趴在窗口望向那轮悬挂天空的明月,星光璀璨,夜风吹来索性关了窗,回到床边这几日他为了照顾铸卿,都是趴在床边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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