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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烟百无聊赖地趴在石桌上,一只手不老实地揪着南胥月的衣袖,一下又一下地扯着。那原本平整的衣袖,在她的拉扯下渐渐皱成一团
南胥月微微侧头,眸光轻柔地扫向涵烟,那眼神中似是藏着无尽的温柔与包容。他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无奈却又满是宠溺的弧度,未被扯着袖子的那只手正温着茶,茶香袅袅升起
悬天门的言咒之声,如同沸鼎之中的水泡不断翻腾炸裂,这声音竟越过重重屋脊,径直传入了他们所居小院。虽对他们没有影响,但是听着……好吵
涵烟撑着下巴,手指无意识地轻叩着桌面,语气中带着几分抱怨:“公子……这言咒好烦啊”
南胥月将茶水倒到杯子里:“痴影进来时暗族气息波动那么大,不应该啊……”
正巧,此时言咒突然停下,但按理是抓到暗族之后,所以停下,但……这怎么像是被一股很强大的力量给挡住,被中断了
见言咒停下,涵烟惊喜的抬头:“公子,停了哎”
南胥月眼眸却变得暗淡,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神情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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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们得知悬天门并没有抓到暗族的人
涵烟细细想了想,完了,阿铃好像也是暗族出来的,不会吧……
南胥月好像也想到了暮悬铃也是暗族:“阿烟,去看看”
涵烟:“好”
两人来到谢雪臣的住处,果然是暮悬铃被言咒影响了,言咒中断果然也是谢雪臣干的
不过暮悬铃身上倒是一点伤都没有,全在谢雪臣身上
涵烟:“你用镯子把疼痛转移了?”
南胥月看向谢雪臣:“虽说伤的不算深,但言咒的伤害都是实打实的”
谢雪臣:“无事,我去调息一下,你们……”
多年来的默契,让南胥月瞬间领会了谢雪臣的意图,谢雪臣想让他们看看暮悬铃还有没有什么大碍,他轻轻点头:“明白”
谢雪臣转身离开
南胥月:“暮姑娘是女子,阿烟,我先走了”说罢,他转身迈出了房门
当南胥月迈步跨出屋门,手中折扇轻轻晃动,他垂眸望向袖角那片被涵烟弄得皱巴巴的衣料,嘴角不自觉地泛起一抹温柔笑意,阿烟真是顽皮,连他的衣服也不放过
涵烟呆呆地点着头,目送南胥月渐行渐远的背影,那身影每远一分,她心中的疑惑便浓重一分。公子不是对阿铃有意吗?如今阿铃身受重伤,他竟还能如此决然地离去……这到底是为何呢?她的眉间拧成一个解不开的结,满心都是不解与惘然
随后涵烟径直上前为暮悬铃把脉。言咒带来的损伤竟已消失无踪,只留下些许内伤,调养几日、喝些汤药便可痊愈
涵烟帮暮悬铃盖好被子,出门去给暮悬铃熬药
等她端着药回来时,暮悬铃正巧醒来,看见来人是涵烟,有些惊喜
暮悬铃:“阿烟,是你啊”
涵烟把药放在床边的小桌上,随后坐在床边
涵烟:“怎么样,好点了嘛”
暮悬铃看着身上被言咒弄的伤口全然不见,震惊到:“阿烟,你这么厉害,伤口全好了哎”
涵烟微微一笑,调侃道:“我?我只熬了个药,你的伤被谢雪臣转移到他身上了”
暮悬铃:“谢雪臣?”
听到谢雪臣几个字的时候,暮悬铃又惊又喜,是谢雪臣帮她处理的伤口
暮悬铃:“还说不管我的死活呢,谢雪臣真是心口不一”
涵烟:“是吧,我也觉得他这个人,口是心非”
涵烟把药端起来:“不过,开心呢,也先把药喝了,趁热”
暮悬铃接过温热的药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仿佛这么苦的药都变甜了,涵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眼中满是疑惑,阿铃不觉得苦嘛,若是换作自己,定会一饮而尽,再用几颗蜜饯驱散那残留的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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