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鸣顿了片刻才回:
司徒鸣:哦……那是拙荆的卧房,她常年卧病在床,怕光怕风。哎……好多年了。
司徒鸣不擅说谎,神情有些不自然,文溪亭见此疑心更甚。
文溪亭:原来如此,那我们去拜见一下司徒夫人吧,不然太失礼了。
司徒鸣慌忙摆手。
司徒鸣:不必不必,病榻之人,哪还有礼节可讲啊……两位跟我来吧。
司徒明带她们来到了一间干净整洁的卧房。
司徒鸣:这是小玖的房间,不过他许久未回来了……
司徒鸣眉眼间难掩失落。
司徒鸣:两位就先在这里将就一下,我还有事务,就先告退了。
文潇点头。
文潇:有劳大人了。
她们之前就知道白玖是司徒鸣的儿子,只是成立缉妖小队之前也不曾见过。听闻白玖与司徒鸣父子不和,很小就离了家,在外求医,连姓氏也改了,可见父子二人隔阂之深。
之前选中白玖进入缉妖司小队,文溪亭本以为白玖会因为司徒鸣的缘故犹豫,不料他当时答应得爽快。白玖加入后,司徒鸣私下嘱托过,麻烦他们对白玖多加照拂。
文溪亭好奇地拿起了桌上那个形为日晷的镇纸打量,忽觉到一丝异样,屏风底下露出一道虚影,她抬手示意文潇别动,悄然绕到屏风后,正要施法,手腕被人一把握住。
赵远舟看着她,笑眼弯弯:
赵远舟:小溪,可不能谋杀亲夫啊。
文溪亭怔怔地看着赵远舟,忽而觉得心中的巨石平稳落了地,踏实了不少,连他的贫嘴也没有在意。
裴思婧从赵远舟身后走了出来,文溪亭惊讶地看向她。
四人围坐桌边,互通了消息。
知晓裴思婧不是真的卧底,文溪亭重重松了一口气,又有些怨怼他们瞒着自己,她瞪了赵远舟和裴思婧一眼,两人似鹌鹑一般低下了头。
又听到白玖才是真正的卧底,且赵远舟已被封了四感,文溪亭和文潇心中百感交集,分外酸楚。文溪亭只觉原本落下的巨石又高高悬起。
赵远舟见文溪亭垂首难过,故作轻松地将话题转移到文潇身上:
赵远舟:我也没想到,你竟然被全城追捕?
文潇浅笑。
文潇:我跑了,你也跑了,崇武营现在恐怕已经气炸了。
赵远舟:崇武营之前忙着拿妖做研究,给他们捅点篓子,正好转移一下注意力。
文溪亭看着赵远舟,杏眸恰似一泓被疾风骤起波澜的秋水,其间忧思翻涌。
文溪亭:你还有心思想这些?你现在已被影响了四感,万一再被温宗瑜用银针刺破你最后一感,那岂不是……
赵远舟:放心吧,小溪,我堂堂大妖,哪会这么容易被取走内丹。温宗瑜那些手段,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醇厚,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他静静地凝视着文溪亭,眼中清泉流动。
一辆暗色奢华的马车此刻正停在缉妖司的院中。
侍卫恭敬地向卓翼宸行礼:“卓统领,这是丞相遇害时乘坐的马车,刚刚送过来。”
卓翼宸掀开门帘,一股异味扑面,轿厢内满地鲜血,散落着一些衣物残片,十分骇人。
范瑛在一旁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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