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代,电影似乎远不及我所熟知的世界那般精彩纷呈。
即便是在西大洲最繁华的西城市,近期上映的影片也屈指可数。我随意挑选了一部海报设计还算吸引人的轻喜剧。电影院内灯光渐暗,稀稀拉拉的观众零星散落各处,我和易遇并肩而坐。
当影片演至高潮笑点频出之时,右侧前方却突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啜泣声。那声音细若游丝,宛如一根冰冷的银针,在这本应充满欢笑的空间里悄然划过,轻易地穿透了原本轻松愉悦的氛围,令我脊背陡然一紧,汗毛根根竖起。
我不由自主地与易遇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楚天悦:我不想看了,我们走吧?
我在他耳边低声耳语。易遇轻轻点头。
时代旧影.易遇:好。
他拿起我的包,然后我们提前离开了电影院。路上的行人并不多,有个穿着破烂衣服的卖花小女孩子见到我们,立刻跑了过来。她指了指手中的鲜花,看向易遇。
跑龙套:小女孩:哥哥,要买花吗?送给姐姐。
她又看看我。
跑龙套:小女孩:漂亮姐姐,买一束花吧。
哪有女子不喜欢被夸赞美貌呢?我仰头,带着几分俏皮的笑意看向易遇。易遇瞬间会意,随即付了钱,从那小女孩满是期待的花篮里,精心挑选出一支最为娇艳的花朵递给我。
回到家里,我从柜子里翻找出上次插花时用过的那只花瓶。轻轻剪去些许过长的枝叶与根茎,小心翼翼地将这朵花插入花瓶,然后端端正正地放置在茶几上。
刹那间,那一抹鲜活的色彩仿佛为整个家注入了无限生机,原本略显沉寂的空间似乎都灵动了起来。
楚天悦:也不知道这次的花能坚持开几天。
时代旧影.易遇:最近不下雨,阳光好,可能会多开一阵子。
楚天悦:希望它能多开几天。
在随后的几天里,我养成了早晚定时观察它的习惯。令人称奇的是,在阳光的轻抚下,它不仅未显出丝毫枯萎之态,反而似乎愈发充满生机。
终于,周警官再次来电,向我通报了案件的最新进展。据周警官透露,经过细致入微的调查追踪,可以确定何倩的前男友刘海涛并未染指那笔神秘的资金。
更引人注目的是,何倩母亲遇害地点距离陈德文生前常去的密林仅一箭之遥。
而墓地附近殡葬店的老板提供的证词更是为案情增添了一抹疑云:陈德文去世当日,何倩曾独自前来墓园。
这些线索虽指向何倩与陈德文之死存在关联,但关于那笔失踪资金的去向,依旧笼罩着一层迷雾。案件看似有了突破,却又处处透着扑朔迷离,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却又难以捉摸。
跑龙套:周警官:不过你放心,这个案子我们还会继续查下去。
楚天悦:嗯,麻烦您了。
楚天悦:如果您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和我说,我会配合的。
这不仅仅是工作的要求,也是我的任务,我必须认真对待。又过了几日,我主动去警署,向周警官询问案件进度。周警官一脸茫然的表情。
跑龙套:周警官:查什么?陈德文死了?
他脸上那震惊与疑惑交织的神情,仿佛是被突然抛入了陌生的梦境,不似作假。
我愣怔在原地,心中泛起一阵不安:周警官又失忆了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难道他的记忆真的会被人悄无声息地抹去吗?
这一念头如同投入湖心的石子,在我脑海中激起层层涟漪,进而让我联想到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天在何倩家里,已逝的何倩妈妈竟出现在餐厅,那场景至今想起来都令我毛骨悚然。
还有那个能在客厅里瞬移的服务生,橱窗上莫名其妙浮现的陌生人的脸庞,以及那个看喜剧电影却毫无征兆地哭起来的女人……这些事情就像一团乱麻缠绕在一起。
人的记忆不会无端地失去两次,更不可能死而复生;寂静无人的街道上,橱窗上绝不会有别人的脸出现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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