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歆手持羽扇,轻轻摇动,那神情透着无比的坚定。万清挥刀的动作宛如行云流水,既有着优雅的姿态又不失威严之感。每一招每一式之间,仿佛被一种绝妙的美学所贯穿,在他们身上,招式的美感与灵动完美地结合在了一起。
万清的衣袂随风飘舞,黑色羽翼翩跹,她的身姿犹如从九天之上降临凡间的仙子,周遭似有流云环绕,为她更添几分出尘之姿。
越歆璀:“真美……”
越歆璀的嘴角轻轻上扬,一抹淡淡的笑意悄然绽放。那笑意恰似三月里盛开的第一朵花,既带着春日的温煦与真诚,又透着几分含蓄内敛的炽热,仿佛能温暖每一个目睹此景的人。
越歆璀:“不过你怎么又用刀了?”
听到这句话,万清手中的刀不自觉地攥得更紧了,指节微微泛白,眉头也轻轻皱起,打破了一贯的平静,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与困惑。
万清:“我用不用刀是重点吗?”
说时迟那时快,常帝倾手腕一沉,拉满弓弦,目光如炬地锁定了那神像。只见她眸中闪过一丝锐利,刹那间,羽箭破空而出,带着凌厉的呼啸声径直射向神像的眼睛。
这神像虽体型庞大犹如山岳,却因构造笨拙,全无半分灵动之姿,根本无法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作出反应。
羽箭毫无阻碍地没入其右眼,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巨大的冲击力使得神像沉重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它缓缓转过头来,那独眼中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再度将冰冷而充满敌意的视线投向了常帝倾。
越歆璀:“你真是吸引仇恨啊……”
越歆璀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
越歆璀:“好样的!”
这明显是反话。此时此刻,越歆璀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愤怒、失望交织在一起,竟让他找不出任何恰当的词汇来形容眼前的常帝倾。那句看似简单的夸赞,在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嘲讽意味,每一个字都似冰刀一般,冷冷地划过在场之人的耳畔。
在那紧张的对战中,我好不容易才将对手的生命值削减至如此地步,这本应是我即将收获胜利果实的时刻。可你呢?竟突然出手,“噗嗤”一声,一箭正中那人的眼珠子。你这是想干什么?造反啊?
常帝倾:“越大人,你这不能赖我呀!我可是为了集体着想的!”
常帝倾一脸无辜,那眼神中仿佛藏着万千委屈,嘴角微微向下撇着,整个人透着一股“我没错,这分明是被冤枉”的倔强神气。
而作为回礼,越歆璀露出了个「危笑」,友好的地对常帝倾做出了一个充满戏谑意味的国际友好手势,中指指尖轻扬,那看似「核善」的动作里却藏着一抹难以言说的不悦与无羁。
维塔希娜:“这么热闹?不是,这什么玩意儿啊?”
维塔希娜缓缓从暗处踱步而出,目光触及那尊巍峨耸立的神像时,身躯猛地一震,久久难以平复内心的波澜。
作为沙俄时代便成为吸血鬼的她,虽历经无数岁月沧桑,却从未曾目睹过如此奇景——这尊神像不仅栩栩如生,更具备行动与攻击的能力,这般超乎想象的存在让她内心满是震撼与惊愕交织的情绪。
缪荼:“我嘞个神像啊!等等,对长!你、你怎么飞起来了?”
缪荼瞪大了双眼,满脸写满了疑惑与震惊,嘴唇微微颤抖着发出声音。在她的印象中,曾厌昔只是一个普通人啊,和她一样受着地心引力的束缚。
可现在,曾厌昔就这样毫无征兆地浮在空中,这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没有翅膀,没有借助任何外力,就这么凭空悬浮着,这让缪荼觉得眼前的场景如同梦幻一般不真实。
此刻的事情太过惊人,仿佛连长眠于地下的牛顿都会为这颠覆认知的事实而掀了棺材板,从棺材里跳出来。这种违背常理的现象,即便是那位奠定经典力学体系的伟大科学家,恐怕也会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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