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清:“这家伙的骨头比我想象中软多了,才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就已经竹筒倒豆子般讲了许多……”
万清敛起了笑容,神情看似恢复了往常的淡漠,但越歆璀却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抑制不住的愉悦。
万清:“他说白十字所杀的那些人皆是为完成某个阵法……或许真有拯救苍生的意图,但这种说辞听多了便觉乏味且难以令人信服。”
万清凝紧蹙眉头,领头人那看似轻描淡写的话语,在她心中泛起了层层疑虑的涟漪。她太清楚了,有些真相犹如深埋于黑暗之中的明珠,绝不会如此轻易地被这般似是而非、陈旧俗套的说辞所掩盖。
万清:“地下室确实不只有那一个房间,不过却需要能证明身份的信物……”
万清轻笑出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神秘与玩味,仿若藏着无数未解之谜。她随手一扬,一块玉佩便划过一道优雅的弧线,直直地朝越歆璀飞去。越歆璀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指尖触碰到玉佩的刹那,她的眸中闪过一抹疑惑的神色,仿佛这小小的玉佩背后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越歆璀:“这东西从哪里来的?”
万清:“领头人亲手交给我的。”
万清刻意在“亲手”二字上加重了语气,那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笃定,仿佛这简单的词语背后隐藏着非比寻常的秘密。刹那间,周围的灯光仿若都被这话语的重量压得黯淡了几分,空气也变得凝重起来,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越歆璀只觉得那两个字如同两颗石子投入了心湖,泛起层层涟漪。她的手指下意识地轻轻摩挲着玉佩光滑的表面,那温润的触感此时却像是带着一丝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她去探寻更多不为人知的故事。而万清的目光,犹如两道锐利的光线,始终紧紧盯着越歆璀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满是探究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她从这玉佩中悟出什么重要的东西,做出某种关键的反应。
越歆璀:“牛逼!”
万清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那变化几乎让人能听见寒意凝结的声音。她微微眯起双眼,显然,眼前这番话并非她所期待的答案,每一个字都似乎与她内心的期望背道而驰。
此时,地下室里猛然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轰鸣声,那声音沉闷而压抑,仿佛是承载着无数秘密的空间内有什么巨大的事物轰然倒塌,尘埃像是被唤醒的精灵,在那一瞬间似乎都随着这声响冲破了禁锢它们的黑暗枷锁,向着未知处蔓延。
万清:“哦?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万清将视线悄然从越歆璀的面容上收回,指尖轻巧地捻起一根烟,娴熟地点燃。刹那间,一缕青烟袅袅升起,他的眼神中不经意间掠过一抹好奇,但这抹神色转瞬即逝,如同坠入无尽深渊般被深深掩埋,不留一丝痕迹。
越歆璀:“这是发生什么了?看来我得下去看一眼了。”
越歆璀的目光中浮现出一抹迷茫,这般局面的发展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的眼眸微微颤动,似是在这突兀的境况前有片刻的失神,脑海里飞速地转过各种念头,却难以拼凑出现下的情形是如何演变至此的。
底下的那几个人,难不成还有别人的身上带着白十字的信物?
不能吧?
越歆璀疾步来到楼梯旁,双手紧握梯栏,身形敏捷地向地下室探去。地下室依旧保持着往昔的模样,静谧而幽深,只是此刻,他的身旁赫然多出了一道暗门,这暗门的存在仿若一个沉默的诉说者,悄然暗示着这里曾发生过不为人知的故事。
曾厌昔:“莫名其妙的,它就开了。”
黑暗中,地下室那面看似普通的水泥墙突然泛起一丝诡异的寒光。原本粗糙不平的墙面,此刻竟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悄然挪移。
一阵低沉的机械运转声从地底深处传来,混合着潮湿腐朽的气息,仿佛沉睡多年的恶魔正缓缓苏醒。一道狭窄的缝隙逐渐扩大,冰冷的气流从中涌出,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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