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帝倾:“不好意思,中二病犯了。”
常帝倾唇角微扬,浮现出一抹似曾相识的笑意,那笑容里带着几分纯真与狡黠,一如往昔孩童般无邪的模样。此时此刻,她静静地伫立在曾厌昔面前,举手投足间流露出的保护欲,竟与上一世她拼尽全力庇护曾厌昔时的姿态如出一辙。
而遇到这件事情,众人的态度都有所不同
维塔希娜悄然迈步至万清身前,轻轻握住她的手,那触感温柔而坚定。
万清却仿若置身事外,神情淡漠,只是袖手旁观周遭的一切,仿佛眼前之事与她毫无瓜葛。
再看那曾经在记忆中可一手遮天的执三——越歆璀,祂此时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慵懒地靠在墙上,那眼神中透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像是对眼前的一切都已司空见惯,又似在等待着什么好戏上演。
看到他们的样子,曾厌昔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也想像他们一样啊!
像一个大佛爷一样,坐山观虎斗,看他们狗咬狗不好吗?
如今,这件事却又悄然将她卷入其中。她本欲置身事外,静观其变,那原本想要保持超脱此事之外的念头,在此刻也似乎变得难以如愿。
“嘻嘻嘻……”男孩再度扬起那抹诡谲的笑,“果果要送给姨姨一个礼物呢!”他的话语里透着说不出的怪异,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空气中打着旋儿,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啪嗒一声,一个物体从天而降,那物体甚是圆滑,有些地方却又棱角分明,这物体正好落在了曾厌昔脚边,曾厌昔有些疑惑的向那物捡了起来,借着月光发现,那竟是一个人的头骨!
不过这头骨的大小并不是很大,并且中间还有些许缝隙,看样子应当是个孩子的
缪荼:“这不能是他自己的头骨吧?”
缪荼的神情陡然变得怪异,那是一种交织着恍惚与凝重的复杂情绪,可这掠过眼底的思绪又如同指尖流沙,让人难以真正捉摸。
胡未辰:“有没有种可能,这个确实是他自己的头骨呢?”
胡未辰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随之而来的却是一个大大地白眼。这表情里带着几分无奈,又像是藏着些许俏皮的戏谑。
越歆璀:“那还愣着干什么,将其砸碎不就好了?”
许久未曾开口的越歆璀缓缓抬起了眼眸。那双眸子深邃得如同无尽的深渊,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光线悄然吞噬,令人不自觉地沉沦其中。祂上扬的眼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邪气,这抹邪气隐匿于细微之处,并不易被察觉。祂的嘴唇轻轻上扬,勾勒出一道似有若无的弧度,那神情像是在轻佻地挑逗着什么,却又巧妙地控制在恰到好处的范围内,丝毫不显唐突。
越歆璀:“将其挫骨,可以少许多麻烦……”
越歆璀淡然道。
万清:“话虽如此,但若是真的挫骨扬灰,这唯一的线索便会就此湮灭!你我同为道中人,怎可如此?”
万清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解,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对这不理智之举的劝阻,又隐隐透着同为一行之人的惋惜与无奈。
万清并非出于善意,她的眼神中没有怜悯,只有难以掩饰的反感。那并非是心地善良者的举动,而是一种本能的抵触。万清与越歆璀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鸿沟,促使她下意识地想要与其对着干,这种对立并非源于高尚的情操,而是纯粹的、直观的不认同。
若是这话出自旁人之口,万清顶多只是随意听闻,此事便会如同石沉大海,再无波澜。然而,说出这句话的人,偏偏是越歆璀!那独特的嗓音,那熟悉的语气,让万清的心猛地一震,这件事也因此变得不再平凡,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泛起层层难以平息的涟漪。
不是这建议有错,而是你根本不适合接受它。哪怕这建议再完美无瑕,经由你之口说出、因你而施行,都会变得不再合适。
越歆璀:“若是留他,让他继续作祟,所带来的损失也会更多,这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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