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厌昔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回过神来
曾厌昔:“我和祂只不过是互相利用,我不能完全信任祂。”
自从曾厌昔恢复记忆之后,她对待越歆璀的态度渐渐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不解。那曾经熟悉而温暖的目光,如今仿佛隔了一层薄纱,若即若离。她看向前者的目光里多了几分难以捉摸的疏离。曾厌昔察觉到了这种变化,却不知缘由,只感觉自己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悄然隔开,下意识地想要保持距离,那份微妙的情绪在两人之间缓缓蔓延开来
常帝倾:“不过呢,我觉得你可以学学夜望,一起转行啦!”
常帝倾:“像你这种没亲戚朋友,没记忆,没道德,没有过去与未来的家伙,做什么事情都很方便!”
曾厌昔:“呃……我觉得你在骂我,但我没有证据。”
常帝倾:“不要在意亲!我只是在夸你现在的身份特别方便,并没有说你逃过了九年义务教育。”
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常帝倾作为曾夜望的相伴神兽,本应一生只认一人。然而当她直视着眼前这位自称“曾厌昔”的少女时,心中竟毫无排斥之意。它能清晰地感知到,眼前的少女与曾夜望虽有相似之处,却又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令她意外的是,在确认了这一点后,内心非但没有丝毫抵触,反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
或许是被少女身上那份纯净而真诚的傻气所打动,常帝倾破例向她敞开心扉,温和地示意愿意接纳她成为自己的另一位伴生者。这份超越常规的接纳,并非出于轻率,而是源于她对曾厌昔独特气质的认同。这一刻,常帝倾知道,自己遇见了一位值得信赖的新伙伴
曾厌昔:“感觉你不靠谱……”
常帝倾:“不要在意啊,亲,我虽然没有那些上古神兽牛B,不过我存在时间长啊。再说了,我后台厉害!这总比那些来路不明的妖怪强吧?”
曾厌昔:“看你这小蛇尾巴,能是什么?”
曾厌昔轻轻摩挲着常帝倾的尾巴,指尖传来的触感令她微微一怔。那并非是想象中冰冷坚硬的角质甲,而是温热且带着细腻纹路的真实鳞片,一片叠着一片,仿佛蕴藏着无尽的秘密。而常帝倾的上半身为人形,这一人一兽特征奇妙融合的姿态,竟与传说中女娲的形象有几分神似之处,这让曾厌昔的心中泛起一阵奇异的感觉,敬畏与好奇交织在一起,在心底缓缓蔓延开来
常帝倾:“喂喂喂!亲,你还要摸到什么时候?”
常帝倾的耳尖微微泛起一抹红晕,渐渐地,这抹红晕如同细腻的笔触晕染开来,爬上了她的脸颊。那红晕似是被夕阳轻抚过的晚霞,带着几分羞赧,又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在寂静中悄然绽放着名为害羞的色彩
曾厌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嘻嘻嘻……”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嬉笑声,那声音带着几分陌生与灵动,像是山间跳跃的溪流,却又透着一丝莫名的疏离感。这笑声并不熟悉,却在心底泛起一圈圈微妙的涟漪
曾厌昔:“谁?”
常帝倾:“放轻松,亲。是自己人哦!”
常帝倾任由那股凛冽的鬼气扑面而来,心中竟陡然间生出一片宁静。往昔那份萦绕不去的紧张与不安,仿若一块沉入深海的顽石,虽已难以触及,却仍潜藏于心底某处,无声无息地诉说着曾经的存在,此刻的她,宛如置身于风暴中心,外表平静得如同古井无波,而内心深处,却似有暗流在悄然涌动
“今日辰时,聚于逾阳。拜天神,祭于天象。”
那纸人开口说话了,它面色苍白如雪,血红色的瞳孔在幽暗中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光,宛如深不见底的血沼,又似暗夜中潜伏的凶兽之眼,透着说不出的诡异。它的嘴角挂着一抹触目惊心的猩红,像是刚从修罗场走来,带着未干的血迹。然而,它身上那一袭白衣却洁净无比,一尘不染,在这血腥与诡谲的气息之中,更显突兀,仿佛这白衣是这黑暗世界里最后的一抹圣洁,却又被那脸上的血液无情地打破这份和谐,格格不入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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