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大人宽容小孩一般,宽容着世兰的娇纵,世兰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可我总是委屈,陛下从前还说我是他最后一个女人,我也没指望自己真的是最后一个,可他怎么能,怎么可以那么快就将我抛之脑后……”
她那么美,她还那么风华绝代,玄凌对她的誓言转眼便成空了,齐月宾摇摇头,“陛下待谁都是这样的。”
“从前他待皇后,也许过朝夕相见的承诺,可不过一年,皇后几乎一个月见不到几次了,他也给我做过风筝,也赏赐我不少,也说过要和我朝朝暮暮,如今我连他的面都见不到了,妹妹,宫里的女子,就是要学会不把承诺当真,如今纵使皇贵妃得了新鲜,可谁又知道,陛下会不会又有新欢。”
齐月宾点醒着她,同为将门千金,二人开始也有一段友情,只是后来慕容世兰气焰越加嚣张,齐月宾实在忍无可忍,才和她断了往来,如今瞧她门庭冷落,也来点上几句,她大概是最早看透了玄凌的人,从一开始便没交付过真心,所以玄凌宠爱她的时候,她并没有感到欣喜,移情别恋的时候,她虽说有几分失落,可很快就调整好了,从未有什么撕心裂肺的情感,只每日做自己的事,如今瞧着慕容世兰这般,到底还是顾忌着情分,便上门提醒。
慕容世兰哭了一场,倒也不再是如从前一般难受,“你倒是没我那么喜欢他,难怪他说,你是一块捂不化的冰。”
“这宫城之中,有着不知多少女子,可我想,唯有你和皇后是真心爱慕陛下,如今,便是皇后也已经心如止水。”
月宾的眼神透着一份悲悯,忆前世,比起今生的失宠,她前世似乎从未得过宠,这一切的改变来源于柔则未曾进宫,让她今生有过和玄凌的一段甜蜜时期,可她的性情太过冷傲,这份宠爱也并不长久,这样也很好,柔则是不染尘埃的仙子,如何在这满身泥泞的宫墙之中生存,便是自己和世兰,不也一个魂断宫墙,一个拖着病体了此残生。
她有没有对玄凌动过心,或许是有过,只是在她心中,莫说和才色冠世,澄澈温婉的柔则相比,便是早已和她互灌了红花堂,而后决裂的慕容世兰,以及前世和她共度难关的甄嬛也比玄凌强的多,所以她来找慕容世兰,她不能不想法子打探柔则的消息,也不能不去维护甄嬛的母亲,从她回来的这一刻,似乎都有了变数。
宫中再无妃嫔流产,当然这几年也没什么妃嫔怀孕,世兰没有怀过身孕,这个世界的她自然也没有被当做棋子,用去喂了一碗堕去世兰孩子的落胎药,除去数年之前甘苗二妃的巫蛊事件,竟也没再出现恶性宫斗事件,大抵便是宜修的皇子保住了,而玄凌没有再生下另一个皇子,太子的地位稳如泰山,中宫纵使不再受宠,却也没有更多动力去支持妃嫔的野心,难不成这辈子宜修先重生了,所以柔则未能进宫,还嫁给了慕容家,但历史以一种近乎荒谬的手法修补着一切,云幸萝入宫了,想起玄凌上辈子和女儿在一起,这辈子母亲入宫,莫名对他有些作呕之感,无论这辈子宜修是善是恶,她都应当防着这对帝后,再度将她和慕容世兰当做互伤的棋子,与其倒不若主动出击,再去探一探云幸萝的口风,以便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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