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连忙让侍女为姐姐看座,许多芥蒂,已在此刻悄悄释怀,如今她已当上了皇后,予泽也封为了太子,不再是那个艳羡着长姐高贵美丽的小庶女,她的父亲待她也更加重视,却是为家中几个子嗣铺路。
这一刻,她才明白,为何从前的父亲平等的无视她和柔则,而当柔则越长大越美丽的时候,才开始精心培养,他不是因为那个女儿看着更讨人喜爱而去重视,而是为着哪个女儿更有价值才选择去铺路,从前的柔则才貌冠世,自是比她这个怯懦的庶女看着价值高,所以她疼爱几分,如今的宜修母仪天下,自也不再是虽然夫妻和睦,却远不如宜修身份高贵的柔则能够相比,所以他不惜余力的来表达对自己这个女儿的关心。
不同的是自己生出了攀比的心思,而柔则始终以平常心看待,对于她这个妹妹,能够活的很好,是极为开怀而高兴的事。
只是旁人便不如此觉得,例如此刻凤仪宫之中,除去宜修和柔则,还有几个命妇,云阳翁主一副挑刺的模样,只瞧着柔则,便要笑出声来,“都说皇后娘娘的长姐又是大周第一美女又是大周第一才女,我看倒不似传言这般。”
她眼中的鄙夷很是明显,宜修眸子冷了一瞬,她是和柔则有过不和之处,可哪里能忍那云阳翁主出来为难柔则,但柔则却仍是一副淡然模样,“臣妇容貌平常,又在汝南经得日晒雨淋,自更加粗陋,之所以有那传言,大抵是旁人听得臣妇几分音律,那时我不曾露过真容,又为着皇后娘娘的面子,才有了这等传言。”
云阳翁主却不愿放过她,“您的意思,你虽说大周第一美女名不副实,才艺足以胜过皇后娘娘了。”
柔则却没有半分怯懦之态,“皮囊本是身外物,也是父母所赐,无可抉择,也不当嫌恶,可才情却能后天积累,却也有所不同之处,怎可相比。”
云阳翁主望向柔则时,那股子良家妇女看青楼女子的鄙夷,属实让宜修也有了不适,“大姐自是有才情之人,也不知翁主平日靠什么修身养性。”
云阳翁主只误认宜修是在对她示好,“臣妇倒是别有所见,似我这般,贵女出生,也是从小当做正室娘子养着,女红中馈,识字算账就行,至于什么书画诗词,那也是做妾的想以色事人,才用这些讨好爷们,娶妻不贤毁八代,似皇后娘娘这般,自是要不能学着那些狐媚子不务正业……”
云阳翁主此话,不但柔则冷了脸,宜修也已面露不豫,需知柔则虽通歌舞音律,但宜修的书法、绘画之才当数魁首,她学这些,即是排解寂寞,在未出嫁之时,也是真真想用这些长处能够为自己博个名利,可到头来,尽被说成了妾室以色事人之道,“看来到底是本宫过于宽纵,竟让你说出如此胡话,本宫边让你便跪在外头两个时辰,也免了云阳翁主分不清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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