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若昭提起一张宣纸,贴近李静言的耳边,低声耳语,声音带着几分意味深长。
李静言听后,脸色骤然一沉,心底翻涌起慌乱与不安,“不行不行,我不能指证福晋!况且你……没有证据!”
“放心!”冯若昭的语气平静如水,透着一种笃定,“我要你去指证,自然有备而来,不会害你。”
“我害你有什么好处?你不过一个庶福晋罢了。我要扳倒的是那高高在上的嫡福晋。而且是她先害了我,我只不过是在反击。”
李静言依旧不安,声音里藏不住颤意,“你就这么肯定,是福晋害了你?”
冯若昭挑眉瞥了她一眼,意蕴深远地吐出一句,“不然呢?难道是你害的?”
李静言瞬间如受惊的小兽,急忙摆手否认,“不……不,当然不是我。”
“那就是了。”冯若昭继续从容解释,话语字字落地有声,“府里的情形相信你很清楚。年侧福晋小产后,身子一直不大好,整日闭门养病;”
“耿格格和齐格格也都在养病,其他格格更不可能有那个胆子和能力在宣纸上动手脚。何况,你敢说,她没有和你说过一些话来刺激你?”
李静言细细回忆着,低声答道:“她……的确说过些关于弘时的事……”
不等她说完,冯若昭便打断了她,“她正是利用弘时来教唆你,让你出手来害我!她在宣纸上做了手脚,却仍不放心,这才唆使你,所谓双重保险。就算事情败露,也有你担着,她依旧稳坐福晋之位,你甘心吗?”
“我……她当真会害我?”李静言犹疑着,仍是不信宜修会利用自己。
冯若昭摇了摇头,语气沉重,“你还看不明白吗?你若不肯指证,我只好将此事禀告王爷。”
“王爷会如何处置你,你心知肚明,怕是以后连弘时的面都见不着了!你若愿指证,我会为你向王爷求情,对你从轻发落。”
弘时是李静言的软肋,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一听弘时的名字,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再次跪倒在地,哀求道:
“侧福晋,求您别告诉王爷,我……我不能没有弘时啊!我……一切都听您的,我愿意指证福晋。”
冯若昭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命含珠扶她起来,二人继续商议。
第二天,李静言果然持宣纸前往书房,向胤禛禀明宜修暗中用牛膝草害冯若昭的整个经过。
她自述因良心难安,念及同身为人母,不忍冯若昭失去骨肉,故特来揭发宜修的恶行。
胤禛闻言,怒不可遏,当即命人将宜修带至面前审问。可宜修坚持不认罪,坚称李静言恶意诬陷,意在中伤。
李静言则提议搜查宜修的卧房,果不其然,在其中发现了藏匿的牛膝草。
宜修见状,刹那间哑口无言,脸上尽显惊愕。明明自己已令剪秋丢弃剩余的牛膝草,为何还会出现在此?
其实,此事另有玄机。是冯若昭利用任意门将牛膝草置于宜修的房中。
毕竟,宜修先加害在前,冯若昭不过巧用手段为自身脱险,情理之中,无可厚非。
李静言更借机添上一桩旧账,揭发宜修曾谋害原嫡福晋柔则的秘事。
她言辞凿凿,称自己与宜修交好多年,对她的行径了然于胸,还将当时的细节娓娓道来,细致入微且合情合理,让人无法不信。
而这些秘辛均是由冯若昭透露于她,为的便是让宜修从此永堕深渊,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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