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宾的目光悄悄落在年世兰未显隆起的小腹上,那目光中既有羡慕,也透着几分真切的关怀,语气温柔地问道:“侧福晋的胎有两个月了吧?”
年世兰微微垂眸,指尖轻轻覆上小腹,唇角露出几丝浅笑,“是啊,已有两月有余。”
“真是好福气!”齐月宾顿了顿,随后斟酌着说道:“请恕婢妾多嘴一句!咱们女人最在意的莫过于子嗣。侧福晋有了这孩子,便如同得了上天恩赐的珍宝,世上再无什么能比自己的骨血更为重要。”
“所以,我认为一切都应以腹中孩儿为先,其他的事都可暂且放下,好好安胎才是正道。而且,侧福晋出身高贵,背后有年家鼎力相护,如今又有喜在身,将来膝下有子依靠,这后半生就再无忧虑了。”
原来,关于年世兰力推新人之事,齐月宾早已有耳闻,却觉根本无需多此一举,所以好意提醒,免得她费力不讨好,徒生烦忧。
年世兰怎会听不出其中暗含的规劝?她淡然一笑,目光平静从容,“齐格格所言极是,从前是我操之过急了,一心想留住王爷的心,不让他被旁人夺了去,这才……”
提起过往的失败,她眉头微蹙,叹息一声后缓缓说道:“后来我也渐渐想通了,正如齐格格所言,凡事都应以孩子为重。往后我会将心思全放在孩子身上,不再多想那些无谓之事。”
齐月宾轻轻颔首,温婉一笑,“若侧福晋不嫌弃,婢妾愿时常来陪您聊聊天。”
“那再好不过了!欢迎你随时到汀兰苑来做客。”年世兰终于展露出久违的灿烂笑容。
二人言谈甚欢,聊了将近一个时辰才依依作别。闲谈中,年世兰得知齐月宾亦是出身将门,与自己家世相仿,难怪初见时便觉投缘。
再加上齐月宾为人和善随和,与费云烟、曹琴默等人截然不同,让年世兰不由心生亲近之意。
从此之后,两人时常来往。在这深宅之内院中,能有一个真心贴近的伴谈,总好过独自一人冷清寂寞。
而齐月宾通过几番相处,也觉得年世兰并非传言中那般孤高傲慢,反而平易近人。
两人既是投缘,她便常去汀兰苑探望,有时还相赠些小玩意儿,以表亲厚之意。
一天晚上,宜合居这边,剪秋正为宜修摘下那繁复精致的头饰,宜修揉了揉微微发涨的眉心,漫不经心地问道:“汀兰苑那边,可有何动静?年将军献来的那两位美人,如何了?”
剪秋手上动作不停,语气恭敬而沉稳,“回福晋,那两位美人并未讨王爷喜爱,惹得侧福晋大怒,如今已被晾在一旁,不再过问了。”
宜修闻言,冷冷一嗤,眼中笑意满是嘲讽与轻蔑,“两个庸脂俗粉,如何能入王爷法眼?咱们王爷是何等人物?她竟妄想用这等手段固宠,岂非自寻烦恼?”
剪秋幽幽一叹,神色凝重,“这也难怪侧福晋,谁让那冯庶福晋如此得宠呢?听说王爷如今依旧夜夜宿在昭昀阁,侧福晋心中担忧也是人之常情。福晋不正是乐见她们二人鹬蚌相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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