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女娃娃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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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进来没有到办公区，这次倒是路过了，给霁司皎整眼红了。

桌椅都是新的，没有莫名其妙的刻痕，还有绿植，每桌摆一盆，一个办公室最多也就坐四个人，不像L城，除了法医，只有组长职位的才能有单人办公室，还小的可怜。

桌子都是要自己擦的，保洁只负责拖地，有时候雨天还罢工不干了，理由是拖也挺不干净。

像霁司皎这种只有节假日会去局里，还不久待的人，工位上都要长蘑菇了。

他靠在审讯室门外，听着里面问话的内容。顾临矜因为是无关人员进不来，耳边清净了一点。

“那具尸体是谁的，为什么……”大概有点难以启齿，负责问话的警官大脑组织语言的那部分卡机了一下，“要把她放炖锅里。”

“为什么抓我？女娃娃不值钱滴！死就死了嘛！”

走廊里有喧哗的声音，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路小跑过来了，直接把挡着路了的霁司皎推到一边。

“妈！不就是我和媛媛工作太忙把孩子给你照顾一天，你怎么就干出这种事了！”隔着单向玻璃他对着审讯室大喊。

男人的到来让食人老太的情绪更加激动了。

“早跟你说去找个有钱的女人当老婆，你偏要跟我说什么你爱她，去相信什么爱情，现在生了个女孩出来，留着有什么用！”老太太把手铐砸在桌面上砸得哐哐响。

“那她也是你孙女啊！”男人同样嘶吼着回答。

霁司皎大概听出是什么意思了，所以那老太婆炖的是自己亲孙女？

急促的高跟鞋敲在地面上的声音由远及近，又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进来了，把霁司皎又推到另一边。

霁司皎：“？？？”不是？另一边没人站的地方是不能走吗？

“妈！”略微尖利的女声叫道。

“谁是你妈？连个男孩都生不出来，娶你来吃白饭的吗？”隔着单面玻璃看不到人，老太太的攻击力也分毫不减。

“你也是女人啊，为什么是女孩就不行啊？”情绪过于激动，女人哐哐砸审讯室的门。

霁司皎共情能力几乎为零，听着这一番苦情戏他只是觉得人类真的聒噪。

女警过来安慰两个人，但是无济于事。

负责问话的警官已经清楚事情经过了。

“那还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有把尸体扔到锅里炖？我们带回来的样本拼接出来还差了一边胳膊，你……吃了？”

“女娃娃有什么用啊，给我吃了返老还童用呗。”老太太阴恻恻的笑了起来。

霁司皎感觉她像那种十六七岁的中二少年看了恐怖片之后入戏太深。

但是这种话由老年人说出来，让人联想到的就不一样了。

他马上想到了一个现在正被警方加紧清缴的组织——邪教。

事情的发展方向越来越猎奇了。

他低下头给楚銮枋发消息，叫他验一下那跟莲花纹的针到底是钢的还是银的，还是成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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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要用上法医的大案子就只有现在霁司皎负责的这个，所以楚銮枋乐得清闲，看到消息马上就做出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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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的要被家长收手机了，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以后更新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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