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迷雾渐探 情丝暗绕 (5-1)

姜斐然和顾明深在那温馨的小客厅里，对着赵雅琴的事儿一通商量，脑袋里的想法像爆米花一样噼里啪啦往外冒，最后敲定了一套调查计划。这计划就像一场精心布局的棋局，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第二天，阳光像碎金子一样洒在大地上，姜斐然把自己捯饬得像个职场精英，穿着那身干练又温柔的职业套装，高跟鞋踩得“哒哒”响，走进了赵雅琴公司的大楼。一进去，就感觉气氛不对，压抑得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员工们像一群受惊的小麻雀，神色匆匆，小声嘀咕着，眼睛还时不时警惕地瞟瞟四周，仿佛公司里藏着什么吃人的怪物。姜斐然心里琢磨着，这里面肯定有不少见不得人的事儿。

她走到前台，挤出一个看起来特真诚的悲伤笑容，跟前台小妹说自己是赵雅琴的好友，想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前台小妹瞅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电话给赵雅琴的秘书联系。没一会儿，秘书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这秘书穿着一身黑色套裙，看着精明得很，可眼神里透着股疲惫和警惕，就像一只随时准备逃跑的小兔子。

“姜小姐，您好。请问您来有什么事吗？”秘书那语气客气得有点生疏。

姜斐然心里着急，脸上的悲伤更浓了，“我和雅琴是多年的好姐妹，她突然走了，我这心就像被人挖了个洞，实在难受。我就想了解下她最近的情况，说不定能帮警方找到点线索。”

秘书微微皱眉，眼睛转了转，像是在心里权衡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看了看四周，把姜斐然拉到了一个没人的小会议室。“姜小姐，不瞒您说，公司现在乱得像个马蜂窝，好多事儿都还没理清楚。而且警方刚问过话，有些事儿确实不太方便说。”

姜斐然心里一紧，她知道这关不好过，但为了赵雅琴，怎么也得试试。“我懂您的难处，可我和雅琴感情太深了，您就稍微透露点。她最近有没有啥奇怪的举动，或者跟什么人接触得比较特别？”

秘书又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姜小姐，赵总最近确实有点反常。她老是神神秘秘地打电话，有时候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谁都不见。有一回我进去送文件，听到她在电话里说‘不能让他们得逞’，感觉像是碰上了大麻烦。”

姜斐然眼睛一下子亮得像灯泡，赶紧追问：“那您知道她在跟谁打电话吗？有没有提到什么名字？”

秘书无奈地摇摇头，“我也不清楚，赵总打电话的时候可小心了，声音压得跟蚊子叫似的。不过，我有次听到她提到一个‘陈’字，好像是个姓陈的人。”

姜斐然心里琢磨着，这个姓陈的人难道就是解开谜团的钥匙？正想着，手机“嗡嗡”响了，是顾明深打来的。“斐然，我这边好像有点眉目了。你那边咋样？”顾明深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带着点兴奋劲儿。

姜斐然把从秘书这儿打听到的消息一股脑儿告诉了顾明深，顾明深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看来这个姓陈的人不简单啊。我这边打听到，赵雅琴最近在一个大项目上和一个姓陈的商人杠上了，那项目可是块肥肉，涉及的金额大得吓人，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才出了事儿。”

姜斐然一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那咱们赶紧查查这个姓陈的到底是谁！”

顾明深笑着说：“别急别急，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你先从公司出来，咱们找个地方碰个头，商量下一步咋整。”

姜斐然挂了电话，又跟秘书聊了几句，可再也没问出啥有用的。她离开公司，按照约定，来到了一家安静的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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