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君棠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他知道,他当然知道,他什么都知道的,可是,他宁愿他什么都不懂呀。
“棠哥哥,苑儿想坐秋千了……”
一丝微弱的气息吐出,但温君棠还是捕捉到了。
他连声说着“好好好一一”
温君棠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抱起杨清苑,生怕什么重要的珍宝化了。
站在门口的两人自觉让开,看着温君棠抱着杨清苑,走向院里落满白雪的秋千,小心的让杨清苑靠着秋千,自己半蹲,望着她。
不知想到了什么,温君棠掏出红枫流苏簪,轻轻的斜插在青丝,像极了那日。
那日是他迎她进府门的那天,更是她的及荓礼。
灰蒙蒙的天空,好似打开了一条缝隙般,泻下温暖的日光,洒在簪子上,闪着光点。
他望着她,颤抖着说“苑儿,求你,别离开我……”
然,杨清苑闭上了眼,再也听不到了。
“苑儿!”
温君棠嘶声大吼。
他恨呐,为何他学艺不精?
为何他救不了他最爱的人?
凭什么这样待他?
为什么让他爱上她?又让她死在他眼前,他原先从未想过爱她的,但不知为何,假戏成了真,他真的好爱好爱。
温君棠大底做梦也想不到,他会爱上她,也会失去她。
他们不是一见钟情,更不是一瞥惊鸿。
温君棠疯了一般,抱着杨清苑,拼命的喊着让她回来。
然,夕阳西下,只剩悲恸。
温樛木两人看着温君棠哭了好久好久,无奈上前想说什么时。
却陡然的发现,不知何时,温君棠已停止了哭泣,拿走枫叶流苏簪,抱着冷却的人,径直出了门,大大咧咧从繁华的街道上走到荒郊野岭,寻了处有野橘树的地儿,用双手挖着硬土,小心的将人安放好,又一点点的将泥土填回去。
直接劈了树,拿石头刻了碑,插在坟堆前。
“温君棠之妻杨清苑”
他跪坐在坟前,双膝浸满了白雪的寒冷,然,他的面色毫无变化。
没有表情,双眸无神,死僵死僵的。
温樛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将人带走。
叫斐川一个手刀给劈晕了,这才带回了王府。
醒来的温君棠,每日都抱着一个酒壶,时不时就喝上一口,也不一定在王府待,一个踉跄就出了门,跌跌撞撞的竟走到了南门馆。
南门馆是什么地方?温君棠懒得知道。
在台下灌着酒,抬头看着台上的绝色清倌“溪亭君”,一身白衣,青丝如瀑,头上簪了朵红艳的芍药,一举一动间,皆是优雅可人。
这溪亭君不止长着绝色,跳舞也是上乘的。
这不,手牵云袖间,一舞一转,翩跹姿态,美而不妖。
一举一动间,台下的人都给吸引了,一双双眼睛死死盯着眼前。
其中一个膀大圆腰的矮胖男人,带着两个下人,手拎钱袋,慢悠悠的往台上走,粗声粗气的说。
“喂,听说你是新出的花魁,还没有初夜……”矮胖男人一脸坏笑“不用跳了,跟我走吧,保证你吃香喝辣的!”
溪亭君清眉一皱,欲往后退“我不去,管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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